,却持着枪的佐佐城信子从门外走到雾夕身边扶住她。
雾夕扫了眼扑倒在地上看不清伤口情况的打手,担忧道:“他该不会是死了吧?”
佐佐城信子道:“不用担心,我既不是警员也没有持枪许可,这是麻/醉/枪。”
雾夕这才松了口气,和她一起让到旁边,看着警员们把教授和打手一起控制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
三游亭善无力反抗,嘴上倒是不歇,“我认识警察局长,没有搜捕令你们不会这样对我!”
佐佐城信子道:“三游教授,你不用说了。我当然是有证据才能带着警察逮捕你。”
“你们有什么证据!”
她从雾夕领口取下一枚小巧的窃听器。
“我一早就向警局说明情况,并且在监控这里发生的事件了。”
昨天佐佐城信子替雾夕解了围,顺便又劝了她一次。
看她执意要参加三游亭善的课程,就建议她戴上了窃听器以防万一。
雾夕纠结过后同意了。
三游亭善瞪向雾夕,“原来你早就打算背叛我了!”
雾夕惶然道:“教授,如果你不犯罪就不用担心被逮捕了……我只是在佐佐城教授的建议下做一点预防措施而已,没想到您真的……”
她说不下去了,佐佐城信子安抚着把她笼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脊背。
警察带走了打手和三游亭善,作为事件的亲历者,雾夕也在佐佐城信子的陪同下去警局做了笔录。
不久之后,她那几个和三游亭善来往甚密的学长学姐也被传唤到警局,有些应该只是简单的问询就能回去,有些大概免不了要吃点官司了。
两小时之后,日影西斜。
雾夕和佐佐城信子离开了警局,坐到了路边不远的甜品店里。
“真是太可怕了,”
手捧着温热的奶茶,雾夕一脸惊魂未定,“原本只是在佐佐城教授您的建议下,带着窃听器以防万一……我心里还很愧疚,觉得对不起三游教授呢。”
佐佐城信子温柔地说:“不用担心,都已经过去了,雾夕同学你真是相当勇敢,帮了大忙。”
她还是心有余悸,苍白着脸说:“三游教授的恶行,一定会被严惩吧?那些学长学姐,多半是被他蛊惑……没准也是被他用药控制了,希望不要太受牵连。”
佐佐城信子道:“不用担心,我会协助警方调查取证,绝对不会冤枉无辜的学生。”
可她又说:“不过如果是明知道三游教授的恶行,却还是决定包庇甚至参与其中的,那也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毕竟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雾夕点了点头,一时沉默。
佐佐城信子陪着她坐了会儿,看她平静了些。
像闲聊般地开启话题。
“雾夕同学,三游教授的恶行之所以直到今天才被揭发,和被他迷惑的学生脱不开干系。”
雾夕疑惑地望向她。
只见佐佐城信子继续道:“从我目前了解到的情报看,有些学生就算被他当作工具般利用、无情对待,也非常崇拜他的学术成就,甚至因此选择继续包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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