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从不认为有信仰就是盲从愚蠢。
相比于雾夕的不赞同,岛津创完全是另一种表现。
他极用力地点头,唯恐表达不出自己的赞同与倾慕。
“对对,教授,这简直就是我的看法,我,我也是这么想的!”
三游亭善对他点了点头。
转而望向雾夕,有些惋惜地说:“你是个好学勤恳的学生,可惜天赋不足,有些事没想通,学习起来会比别人更吃力些。”
雾夕尴尬地笑了一下。
三游亭善又对岛津创道:“你就不一样了,你既有天赋又很努力,我很看好你。”
他指了下侧边一扇紧闭的门,递给岛津创一张纸条,道:“进去房间再打开,这是你今天的作业,也是我要教给你的东西。”
“教授,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岛津创手攥着那张纸条,仿佛捧着什么圣物似得,踌躇满志地进房间去了。
现在大厅里只有雾夕和三游亭善两个人了。
他打量着她,道:“你心志坚韧,情绪稳定。这是个优点,但你可能恰好是欠缺了一点积极进取,突破阻碍的激情。”
雾夕觉得自己有点明白他的意思,又不那么确定。
三游亭善冲她笑了下,循循善诱道:“雾夕,你确实想在心理学上有所建树。不像那些普通学生,学习一些课本上的泛泛之识,混个文凭就满足了吧?”
既然都这么说了……
雾夕面露恳求,“教授,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努力不让您失望的。”
“我相信你可以的,”
三游亭善也塞给她一张纸条,“没有想像中困难,有时候放开自己,跟着天性和直觉走,结果反而会比预想的好。”
他指了下另一边的房门,“你的作业就在那里。”
雾夕握着纸条打开房门。
那是间不足十平米的房间,光线昏昧。
窗户是关着的,窗帘拢得密实,一丝光亮也没有透进来。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来自下中央摆放着的小圆桌,是一盏移动式的小夜灯。
橘黄灯光只足够照亮桌面那一块方寸之地,雾夕看到桌边坐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性。
这位女性面容姣好,穿着体面。
她端坐在椅上,白皙纤长的双手搭在腿上,很有教养气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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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状态非常奇怪,眼睛是睁开的,茶色的眼瞳里却浑浑噩噩,好像没有意识一样。
雾夕打开手中的纸条,为了看清上面的字迹,只得拉开那位女性对面的椅子,在桌前坐下。
看完了纸上的内容,她低语道:“原来如此。”
她打量了几眼这个房间,留意到角落里有个香薰炉里正闪着暗昧的火星。
雾夕凑过去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已经快烧完了,凑过去闻,只觉得有种难以用香或者臭形容的气味被吸进鼻子。
却让她的精神恍惚了一下。
她按着鼻子摇了下头,站起身继续查看这个房间,发现墙角有个摄像头正对着这边。
她一点都不意外,坐回椅上,心想,该做到什么程度比较好呢?
短暂的思考过后,雾夕望向那位女性——也就是三游亭善给她出的考题。
“女士,你叫什么名字?”
那位女性混沌的眼睛里逐渐映出她的影子。
“医生,我是速水良子,最近一直在做恶梦,头痛得厉害。”
就把这当作一次普通的心理诊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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