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的努力是有成效的,她是在同他更亲近更接近的。
可太宰治又时不时露出棱角刺她一下,反叛意味十足,让她觉得她改变都是表象,就本质而言毫无建树。
“那孩子真的很特别,急不来的。”
雾夕这样说服自己,接着想到森鸥外,这才是烦恼根源。
这男人像是一潭幽井,越往里望越觉得深不见底。
而且他好像真把自己当爹了,总是不着痕迹的想支配她的想法,改变她的行为模式,着实让人心累。
雾夕接着想到自己和太宰治,该不会她对他做的事,在他看来也一样讨厌还不自知吧?
“什么啊,我这是纯粹为他考虑欸!”
她抱怨出声,又觉得这话实在很像是那句洗脑名言‘我是为你好’,不由有些怔忡。
可不趁他还是个孩子,没形成成熟三观前把他向正常的方向掰扯些,以后可怎么办?
雾夕把思绪扯回森鸥外,扪心自问,她真的需要一个那么复杂难搞,开明好说话也只浮于表面的收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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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因为投入的精力时间太多,陷入沉没成本的误区里了吧?
——已经不是找个收养人那么简单的事了。
她摇摇头,挥去无益的思绪,回到街区找了家能有固话可以打的便利店,拔打了那个打过一次但没通的电话。
盲音响了两三分钟,自动挂断了,还是无人接听。
她叹了口气,抬眼望了眼醒目的mafia大楼。
有些事一旦开始,要结束就很难了,虽然现在回想一下,当初是有点冒进,可怎么看现在也不是放弃的时候啊。
就这样,雾夕带着郁闷的,丧里丧气的心情去了诊所。
最近诊所很少有病人,甚至很少有人造访。
森医生也经常不在,雾夕也把不准太宰治在不在。
她自己拿钥匙开了门,然后在顶楼的书房看到这只小黑泥精。
太宰治见到她,把书本合上放回桌上,向她的眼神满是趣味和兴奋,“来得正好,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一准没有好事。
雾夕笃定地想着,问:“你成功调配出既不会痛苦死相又很好看的药了?”
“我没有当医生或者药剂师的天赋,在这上面还没有突破呢,”
太宰治叹了口气,“是关于森先生的好消息。”
“他怎么了?”
“森先生当上mafia首领啦~”
雾夕被这个消息砸得头晕目眩,定了下神,仔细打量太宰治那张可爱俊俏的脸蛋,却完全没找到开玩笑的痕迹。
怎么就那么突然呢?
一个mafia的黑医而已,不是什么实权派,甚至不是强力的异能力者,就算得到首领的信任,怎么就啪得一下当上首领了?
她发挥了下想象力,压低声音问:“森医生该不会是做了什么罔顾医德的事,给mafia的首领吃的药里混了迷药,搞得他神智不清才传位给他的吧。”
太宰治眨眨眼睛,配合着气氛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森先生没有医德,但他的医术也没高明到能弄出这种迷魂药来,你要不要再猜猜看?”
“有提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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