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微微一笑:“没有,晚晚说得很好。”
甚是合他的心意。
姜映晚感受到他仍未移开目光,小声道:“那父皇为何要如此看我?”
这样的目光,简直像是被一只猛兽盯上了一般,让人头皮发麻,心脏紧缩起来。
天子缓缓地抚摸着她的头顶,嗓音清润:“朕在想,朕的晚晚可真是聪明。”
姜映晚被他夸得脸上发热,头脑一阵晕乎:“真的?”
“自然是真的。”天子将她小小的一只笼在掌心之下,“父皇有时会想,晚晚这样聪明,对父皇的心意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可否还有事情瞒着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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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映晚心头一跳,声音有些发虚:“没有呀,晚晚对父皇一片真心,哪里有什么事瞒着父皇。”
天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终究没说出她在睡梦中暴露出来的那个名字,他会自己查清楚。
他的晚晚惯会花言巧语,他若质问她,只怕她又要哭得梨花带雨,让他心疼地将这件事给揭过去。
……
回到书房后,天子便召来了密探。
“可查清楚了,那个叫映晗的男子究竟是什么人,与公主有何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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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跪在地上:“启禀陛下,属下查遍了公主在越州时的经历,发现只有一人名叫‘映晗’,且与公主关系较为亲密。”
天子神色冷然:“是谁?”
密探在他外放的气势下咬紧了牙,头上冒出一层冷汗:“回陛下,此人正是姜家的二小姐,曾与公主以姐妹相称,自幼一同长大。”
天子倒是怔了一下:“竟然是个姑娘?”
不是男子便好。
他略松了一口气,神色也缓和许
多,这时他才想起之前在迎晚晚回宫时调查过姜家的背景,知晓姜家是有一个女儿的。
只是他心中想着晚晚,对其他人便未曾如何关注。
“那姜家二小姐如今在何处?”
姜家到底对皇室有恩,如今姜家夫妇已经亡故,这位姜二小姐也算晚晚的亲人,他可以将她接进宫里封个郡主陪在晚晚身边,想来晚晚应当是会高兴的。
密探:“据属下所知,那位姜二小姐在去年三月便与一男子离家私奔,之后再未回到过姜家,而那拐走了姜二小姐的男子……正是京中的靖远侯世子。”
天子目光微敛,冷冷地扫下去:“靖远侯世子私豢的那个外室,莫不就是姜家二小姐。”
密探浑身绷紧:“回陛下,正是如此。”
天子原本便对靖远侯世子没几分好印象,如今听到那位姜家二小姐竟自甘堕落,私奔做了他的外室,对她的印象也瞬间急转直下。
外室,连最低等的妾室通房都不如,至少妾室也是正经过门,得到了人家的认可,哪个清白的好姑娘会自愿同男人私奔去做人外室。
这样的人究竟有哪里值得晚晚惦念?
天子阖着眼心中强忍着怒气,室内陷入一片寂静。
不对。
他忽然睁开眼,双目如炬,锐利得逼人。
晚晚说她对不起映晗,可那姜家二小姐分明是抛家弃亲,自愿与人私奔,关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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