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在那个破公司每天要花10个小时打表格,刘部长天天在电脑面前盯摄像头,还特意去茶水间蹲着,就为了找那些趁机摸鱼的人,名正言顺的扣工资进自己口袋。
3000块钱找的哪是员工啊,找的是奴隶。
赵越捂着自己受伤的腰,慢慢悠悠往家里走。他吸着鼻子,抱紧了怀中的纸箱子。就应该听陶星泽的话吹干了头发再出来,也可能是因为和刘部长吵架太激动,血压上来了,头又涨又疼,风一吹感觉就要倒了。
都怪林谶,要不是昨晚上给他下药把他强了,这后面能有这么多破事吗!赵越咽不下这口气,三天之后,这笔帐他非得要讨回来。
赵越怀着一腔热血,倒头睡了两天。这两天是他工作以来最舒服的日子,他睡的昏天黑地,不省人事。
没想到在赴约的当天,他病了,像是堆积的压力一下子上来了,凌晨就开始发烧,人都烧的糊涂,躺在床上无法自理。
虽说赵越丢了工作,但陶星泽还是要照旧上班,他的习惯很好,早上七点半必吃早饭,还要硬压着赵越起床吃饭。
在踏进那沉闷的房间时,陶星泽不免皱起了眉头。前两天赵越失魂落魄的回家,问他什么都不说,工作也辞了,这两天连酒吧都不去。
”赵越,你睡美人啊,都睡两天了!”
被子里发烧烧的迷迷糊糊的人听见了睡美人三个字,彷佛眼前再次出现了林谶那张冰床上调侃他的脸,他条件反射的开口道:”我去你妈的,你才是睡美人。”
陶星泽猛地掀开被子,”赵越你怎么还骂人呢!”
黑色棉被下的人蜷缩着,身上穿着厚毛衣却还在发抖,黑色的睫毛轻微晃动,嘴巴大喘气,脸颊绯红,一看就是病了。
陶星泽上手摸了摸温度,惊道:”怎么烧那么烫!”
第7章
陶星泽扶起赵越的脑袋,”你不会发了一晚上烧吧!”
赵越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脑子里面混沌不堪,他做了一晚上关于林谶的梦,甚至把陶星泽误认为了在梦中还在威胁他的男人。
”滚犊子啊你!”病人的力气却意外的大,他大力推开陶星泽,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再度闭上发烫的双眼。
陶星泽被推下了床,后背撞到了木制柜子上,说道:”赵越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推人呢!真病那么厉害啊,我你都不认识了?”
赵越没有回复,头闷在被子里面,嘴巴絮絮叨叨不知在说些什么。
陶星泽去客厅的小药箱拿出温度计,一测发现快烧到39度了。
”赵越你跟我起来,我们去医院打个小针,打完就不烧了。”陶星泽扒拉赵越起来,还没等他把人移出来,赵越猛地一甩手,又是一巴掌把人推了出去。
”我不去,不去。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没空去医院。”
陶星泽又把人拉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能比你去医院还重要?快跟我起来,别磨蹭了。”
”我说了我不去医院!”赵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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