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我已经猜到会有这样的邀请。
本想用天气炎、身体不好推脱过去,但转念一想,这不是正好给我的屑兄长递了问责斑的把柄吗,于是当即否了这个想法。
既然如此,还能用什么做借口呢?
我目光逡巡片刻,最后停在自己的小腹处。
有了。
“还是不了,这几日身体惫懒,嗜睡乏力,提不起精神。每日用餐需佐以酸萝卜,才得以下咽。今日中午,更是见油腥呕吐,吓坏了阿碧。”我缓缓抬眼,看向竹帘后似乎停止了呼吸的人影,“如此身子,我怕给大人造成麻烦。”
或许是我暗示的信息实在太让人震惊,竹帘后的人久久没说话。
一转眼,对面千手柱间目瞪口呆望着我。
过了半晌,柱间才反应过来,看向斑的视线里满是喜色。
对了,斑先生……
我感受掌心下紧紧握成的拳头,十分担心他得知真相后,也会像这样硬了拳头。
眼角余光冲左侧瞄了瞄,发现斑露出的半张侧脸十分僵硬,目光发直。
也不知道这个反应是惊喜、还是惊吓更多。
一时间整个房间寂静无声。
置身事外的柱间反应最快。可大名不吭声,作为当事人的斑也默然不语,柱间在位置上扭了扭,也不好主动开口了。
最后,还是竹帘后的人幽幽道:“之前不曾听说。”
“是近日才发现。”我垂下眼,做害羞状,“劳大人关心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仿佛听到有磨牙声从竹帘后传出。
于是我决定再接再厉。
扭头深情凝视左侧:“我本想给斑先生一个惊喜。”
斑:“……”
好吧,现在确定了,是惊吓更多。
***
可能是我的谎言太惊人,震得在场几人回不过神,之后的交谈十分无趣,像是一杯凉水。
无论是竹帘后提问的大名,还是对答的斑,两人都显得心不在焉。
这正和我意。
私心里,我恨不得这两人这辈子都不要见面,见了面也不要交谈。
这次见面几乎就在我一个人的欢欣鼓舞中结束了。
随着夜幕降临,我总算从会面中脱身。
回到自己房中清洗一番,换上舒适的薄衣。
刚整理好衣襟,就听外厢房阿碧尖叫一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拎起衣摆跑出去,果然阿碧正跪在一个人前行礼。
从竹帘后走出的大名眉目清俊,看着我笑:“妹妹,你刚才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
我就知道骗不了他多久。
我冷静下来,用眼神暗示阿碧先离开:“是啊。”
屑兄长压根没在意阿碧的去向,抬脚朝我走来。
我一动不动,直到他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才侧了个身让开:“我不会回去的。”
青年叹了口气:“你还在跟我赌气吗?”
我一抽嘴角:“你要我说多少遍,没有赌气,不存在跟你赌气,这事跟你没关系!”
“真的?”他上前一步,宽大的衣摆紧贴着我的,“当初你不是因为想要摆脱我,才跑去跟父亲说要嫁给刚好来求娶的宇智波?父亲当时发了好大的火,结果你也没改口。”
我抬眼看他,面无表情:“……反正跟你无关,你别自作多情了。你还不值得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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