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可能主要还是因为她自己没有想要好好的在这个世界生活,对于这些东西有一种“只要我不去面对它就不会发生”的心态,所以就把这些明显已经有一些奇怪苗头的事情统统放任统统搁置了。
但是!但是难道弗雷德里希就没有任何问题吗?显然不是这样的明明就是弗雷德里希问题更大吧!
人类没有常识就算了,因为人类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但是弗雷德里希,他不是啊,他甚至还是执法队员,他竟然也做出这样误导别人的事,真是过分。
可恶!下次见面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质问他一下!
总之花寻立刻在心中完成了责任划分,然后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她最近似乎总是想起弗雷德里希。
最初因为歌利亚失踪以及自己莫名其妙成为了一位通缉犯的财产,很可能因此陷入危险之中的恐慌在时间的流逝之中不知不觉的消失了,甚至花寻在心中莫名的有一种这件事(自己被成为财产)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位通缉犯好像没有她想象当中那么可怕的感觉。
打断花寻思索的是一些奇怪的触觉。
没那么谨慎,也没那么随心所欲,不像裴那样充满热情、仿佛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用口水给别人洗脸,有一个坏狗狗正在用一种似乎不太正常的方式唤回花寻的注意力。
湿热、柔软、带着一点点粗粝感,脸颊、下颌、嘴角、下巴、鼻尖,湿热感一触即离,接着重新蜻蜓点水一般贴上来,冷热不断交替,让人痒痒的。
之前为了躲避裴,花寻已经和文森特靠得很近,和这个脑袋已经到了他不用伸长脖子就能舔到的距离。
“回神了?”文森特的声音懒洋洋的:“刚才在想什么?”
还没回过神来的人类:“......”
她忍不住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点一点自己刚刚好像被舔过的皮肤,那里还残留下一点点湿润。
是真的。
不是梦。
花寻讷讷的:“你,你舔我啊。”
“嗯。”文森特供认不讳:“你当时好像走神了,我不太想打扰你。”
花寻:“这是借口吗?”
文森特:“应该是吧,真是的原因是你当时看起来在想其他东西,我感到被你忽视了,想让你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
他说:“明明你现在面对的是我,不是吗?躺在一起的时候还要想别人,这可真让人生气。”
这种话用这种懒散又不那么正式的语调说出来,好像可信度都变差了。
文森特:“刚才在想什么?”
花寻:“说了你会生气吗?”
“如果是其他人的事情,那可能会的。”
“哦,那那还是不说了。”
然而有的时候隐瞒和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所以真的在想其他人的事啊。
被文森特看了一眼,花寻感觉脖子后面好像有点凉嗖嗖的,他什么也没说,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候沉默反倒会让人有点紧张起来了——但是该说不说,有的时候人类的钝感力和勇敢总会在不该发挥作用的时候发挥作用。
比如现在,花寻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犹豫之后她还是做出了一个让文森特略有些敬佩的举动。
她伸出手,戳了戳文森特的手臂,小声:“你,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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