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塘迎着吹拂的海风,拢了下头发,衬衫扣子懒散地开着:“我也发愁啊,你们都走了我跟谁玩去。”
“你还牵挂着我们呢?别装,我要恶心的吐出来了,你就抱着你哥天荒地老吧。”
彭英群过来跟他打贫,作了一个要呕的表情,王维菲见他来了,冷哼一声,走了。
“我什么时候又招惹着这位姑奶奶了?”
应宗文说:“你妈在国内把你和她说的跟天造地设一样,你今天这么大张旗鼓地给人办派对,这不是成心扫她面子?王老师能来已经很大度了,够哥们儿。”
“行行,我的错,我考虑不周,我一会儿三拜九叩的给她赔礼道歉去还不行吗。”
许塘扫了一眼,今天这游艇上来的人不少,很多都是熟人,也猜到彭英群的意思。
“你这是要跟家里公开了?”
彭英群端着一杯香槟:“有这意思,先打个底吧。”
他在这儿给女朋友打办生日派对,消息不可能传不回国内。
“英群,这事你办的确实太冲动了,伯父伯母那边不可能同意。”应宗文劝他。
“是老子娶女人,要他们同意干什么?再说了,宋雪怎么了,人家是干干净净跟我的,我心里有数。”
彭英群提起这个,眉眼也压低了些,他这些年谈的女朋友不少,但都是玩玩罢了,他是打心眼里喜欢宋雪,喜欢她的单纯和纯洁,也不在乎她的家世。
“她是我第一个想结婚的,心甘情愿被绑一辈子的女孩。”
一个酒吧卖酒的?应宗文摇摇头,留下一句“你真是病的不轻。”,就走了。
只剩下许塘和彭英群。
“许塘,不管你信不信,我这回真遇到真爱了。”
许塘“嗯”了一声,跟他碰杯:“我信,祝贺,真心的。”
彭英群没喝多少,但瞧着眼中有些醉意,他看了许塘一眼,许塘眼里只有祝贺,没有别的,不像应宗文那样说他疯了,也不像他和其他那帮兄弟说这句话时,他们眼神里那些不易察觉的讶异,不解,甚至还有怜悯。
“许塘,你跟别人不一样。”
“怎么?”
彭英群没说,不过他想想也释然了,他们这帮兄弟里,唯一一个无时无刻不沉浸在真爱里的,大抵只有许塘,又或许过去、现在、将来,也只有许塘。
“一会儿玩两把?”
许塘笑了一下:“怎么玩?”
不一会儿,一望无际的海面上,私人游艇上下爆发出阵阵口哨和尖叫声,远处,螺旋桨搅动的气流轰鸣,在场不少女士的长发被强烈的风旋儿掀起,两架直升机在空中吊装着两台超跑,缓缓降落在游艇顶层的停机坪。
王维菲捂着一侧耳朵,扒拉着脸面上铺天盖地的碎发,这是她刚做的造型…!
“这骚包事儿只有彭英群干的出来…!简直有病。”
应宗文淡定地在一旁补充:“还有许塘。”
俩人对视一眼,论闹动静不嫌事大上,那俩人真是绝配。
最在兴头上的自然是“始作俑者”彭英群和许塘,一帮富二代在游艇顶层设建的跑车轨道上炫技,人群的欢呼声如斩开的浪潮一般,一浪接着一浪涌起,宋雪身边的朋友挽住了她的手臂,她先是看向彭英群,接着又看向那帮朋友。
人群里,她倒是看见一个面熟的脸孔,之前她陪男友在华盛顿参加一个建筑论坛时,她好像见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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