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人,我不给你看了…!我自己爽去!”
周应川被他逗笑,给他揉:“宝宝,你自己怎么爽?”
许塘一想,也对啊,他自己能怎么爽,别看了再给他憋死。
“那行吧,那你好好看啊…,我都和涂然一块精挑细选的呢…脚都快走断了,他说可刺激了…!”
“好,我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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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塘听见他保证,才又开始往外拿。
不一会儿,他就献宝似的又翻出一个小盒子,里头雕刻的像一朵朵红色玫瑰,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
“你看这个,你认识不认识?”
周应川看着他期待的眼神,亮晶晶的,好像躲在墙后举着爪子的小猫,等着他被吓到…,他早已经不用再依赖声音,碰触去猜测。
周应川抚他头顶的软发:“不认识,你讲。”
“哈哈,原来也有你不认识的!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来,我跟你说!”
许塘得意坏了,爬起来给他展示:“这叫低温蜡烛,就是点着了,一滴,涂然说可刺激了…!好多电影里都这么玩…”
周应川也没打击他的积极性,起身去拿了个打火机。
“你拿打火机干什么呀,现在玩?”
周应川坐下,拿了一个蜡烛点燃,先在自己的手背上滴了一滴,似乎在试温度,许塘正好奇呢,扒着他的膝盖:“怎么样呀?”
周应川说:“宝宝,试试?”
许塘脸一红:“哥,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开明!我还以为我买这些你会骂我呢。”
他反手要脱掉上衣,被周应川拉住了,无奈地给他把睡衣拉好。
许塘会意的点头:“我明白,先试试…”
周应川握着他的手腕,等蜡油刚滴了一滴在掌心,许塘嗷一嗓子,差点烫得跳起来。
“靠!靠靠靠…!这什么东西啊?!怎么比老家上坟的蜡还烫啊!”
他拼命地呼哧呼哧地吹着手心,在地毯上来回蹦跶着跳脚,周应川实在忍不住笑了,胸膛都在微微震。
许塘一边跳,一边吹,一边委屈地叫:“你烦死了周应川!你明知道烫还滴我!”
“乖…过来我看看。”
周应川笑完了,伸手揽着他:“还试不试了?”
“奸商…!那老板绝对是奸商!外国人坑人没人管是不是!”
许塘伸手让周应川给他吹:“你说涂然是不是脑袋有坑,还爽翻天,这东西还爽,爽他个大头鬼啊…!”
周应川对许塘朋友的喜好不予置评,握着他的手看了看,刚才他试了温度,不烫才给许塘试。
他怎么会不知道许塘?从头到脚让他养的娇气的很,属于偶尔拍拍屁股,重两下,都没关系,但真让他去疼了,许塘不光高兴不了,绝对一百个还要闹得翻天覆地一番。
简而言之,就是得伺候着,把控着来。
许塘又撅着屁股翻:“我最后相信他一次…!还有一个特别重的,他说是个小众牌子,他在意大利专门定制的,帮我也定了一个,拎的沉死我了,哥,我跟你说,这个要是不行,下次见面我就把他的脖子打成蝴蝶结…!”
“操,我特么…”
周应川“啧”了一声,许塘硬是紧急刹车,把对涂然祖宗十八代的亲切问候给咽了回去,他举着一根沉甸甸的木拍,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那老板是不是神经病?不,涂然是不是神经病?!这东西居然还敢要我两千美金?!他怎么不干脆去抢劫啊?!”
周应川强忍着笑,握在手里掂了掂:“这个不错,看起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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