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违章建筑…!
算了…他又不需要像周应川那样卖力气,更何况,喝这东西,他看最多,顶天了也就长个半公分,聊胜于无,受这罪干什么。
“你真是糟践东西,那你给周哥吧,周哥肯定识货…”
许塘才不给周应川呢,这玩意儿确实珍贵,韩明手上也没太多,许塘想了想,端着酒坛子打算先放在柜子下头。
“对了,许塘,还有个大新闻!”
“什么新闻啊?这么激动…”
“你还记得不,之前在烧烤摊打劫咱的那一伙黄毛,听说前些天在培江法院判了…最低的都判了两年,那个壁虎哥,我也忘他真名叫什么了,判了七年呢!”
韩明一说打劫,许塘就有印象了,是之前在申州抢劫他手表的那伙人,当时大半夜还闹到了派出所。
“他们又犯什么事了?”
“还是抢劫呗,狗改不了吃屎…说是后来又跑到培江去了,抢了一个厂房工地上的会计,人家刚取了十来万要给工人结钱,他们运气也差,那工地就在旁边,会计一喊,工人全冲出来,把他们打的鼻青脸肿的,涉案金额又这么大…算是完了。”
许塘听着,打开柜子放酒,韩明又说:
“本来是判不了这么多年的,我听我家在公安上的亲戚说,他们小弟交代的时候,把那个壁虎哥之前强奸一个女学生的事儿也抖搂出来了…真他妈人渣,恶人自有天收啊。”
许塘问:“是培江哪个工地?”
“我哪儿记得这个,这还是吃饭的时候听我亲戚说的呢,好像是个电子厂吧,说在当地挺有名的,在哪儿我就不知道了…”
俩人没在继续这个话题,许塘放好酒,说:“我跟周应川商量了,大黄就先放你那儿养吧,我一会儿和小孙哥说。”
“算你够哥们儿…!你放心,大黄我肯定给你养的白白胖胖的,现在谁接它走,就是挖我妈的心肝儿…”
挂了韩明电话,许塘就拿着车钥匙又开车出去了,他和苏晓颍还有几个朋友约了一块儿吃晚饭。
中间,周应川给他打电话,说一会儿他有事,晚点没办法回家给他洗澡,让他自己先洗,不要等他。
许塘说:“可我今天还想洗头发呢…”
电话那边笑了一声:“行,乖,那你等我吧,晚一些,一点左右。”
许塘又笑了:“好,你不要急,明天早上也可以。”
人的生物钟总是会随着习惯改变,就像许塘,他十几年来都习惯了周应川的繁忙和晚归,从不觉得在熟睡的凌晨半夜,又起来和周应川亲密是一件什么麻烦、被打扰的事,那是他们最享受的,最放松的独处时间。
苏晓颍看着他甜蜜的足能捏出一斤蜂蜜的笑容,还有末了,还对着电话亲了一口的动作…猛塞一口牛排,她狂翻白眼:“许塘,你跟你男朋友真是我见过的最最最最…最最最最腻歪的情侣!你们已经可以去参加世界腻歪情侣大赛了,我打赌你们是冠军!”
已经同居十六年的两个人,还要天天腻在一起洗澡,老天!这放在别人那里估计都是恐怖故事。
和朋友告别,许塘就回了家,他窝在书房的地毯,虽然他知道这样的坐姿对骨头不太好,但周应川不在家,偶尔坐一下还是挺舒服的…
随着面试的日期临近——他也在思考,他知道这次破例的机会有多重要,要想通过罗伯托教授的面试,他就要试着去猜考核的方向。
在准备的资料上勾画了许多对勾,许塘还是不太满意。
在这一点上,足能体现周应川带给他的影响,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决定去做,就全身心的投入,失败还是成功是一码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