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功绩,让他去亳州,朝臣们也无话可说。
陪皇上用过晚膳后,江云康才从宫里离开。
等回到承安侯府已是深夜,江云康是又累又困,本想着去书房睡,免得吵醒林姝,但进院子时,看到屋子里还亮着灯,便试着推门进去。
林姝听到有人进来,瞬间从软榻上惊醒,抬眼看到是夫君,这才松口气。
“你怎么坐这里睡了呢?”江云康也坐下。
“我躺下睡不着,想着等你回来,没想到坐在这里睡着了。”林姝唤来守夜的丫鬟,让她端两盏茶来,再揉了下眼睛,“皇上让你进宫,可还好?”
“都好,皇上只是太想知道亳州一带的事,这才急着召唤我进宫。你今日回来,母亲他们没为难你吧?”江云康问。
那年二房吵闹,最终向氏也没与江云启和离。向家人找了孟氏,私下说明了,向氏是有错,但也是江云启有错在先。只要不和离,给向氏一口饭吃,往后江云启要纳多少个妾室,向家都不再过问。
孟氏一开始是想和离的,但怕向家以江云启的事做威胁,害到大儿子的前程,只好勉强答应。
这几年过去,向氏和江云启早已形同陌路,但还住在一个屋檐下,难免就会有争执。
如今三房回来,江云康便怕林姝被向氏和孟氏欺负了去。
“这个倒是没有。”林姝但,“如今三爷深受皇上重用,她们也就是酸几句,倒是不敢和以前一样直接甩脸色。”
顿了下,林姝面色犹豫,“不过,二嫂问了句,是不是我们回来就要分家。三爷,你说如果我们立马分家,是不是显得我们无情?”
江云康点头说是,“所以这个话,不能我们来提,等大哥来说就好。不管怎么说,母亲都是我的嫡母,她对我如何,外边人其实也知道。但我得做做样子。”
林姝轻声叹气,“那也没办法了。”
夜深了,江云康夫妇说两句便歇下。
次日用过早膳,二人再带着安儿去正院请安。
他们到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了。
“哟,这么多年没见,三弟可真不一样了。”向氏眯眼在江云康身上扫了一眼,随后捏着一颗瓜子,目光往孟氏那看去,心中酸涩难受。
江云康只当没听到向氏这句嘲讽,和孟氏请安后,再和大哥二哥见礼,最后去看两个弟弟。
这几年,孟氏清瘦不少,也长了不少白头发。
按理来说,如今长子和幼子都入朝为官,还有个厉害的庶子,应当是安心享福养老。
但这些年,每每出席宴会,听到别人夸她有福时,心中都难免苦涩。
她就是不甘心输那一口气,看着三房势大,反倒是成了心病。
“既然来了,便坐下吧。”孟氏淡淡说完,瞧见安儿左顾右盼,眉眼透着一股机灵劲,心中不喜,“三郎你们常年在外,有些教养少了的,往后可要谨记一些。现在回了京城,可别让人看了笑话去。”
这话一出,林姝立马皱眉,转头看了眼安儿,她要起身时,江云康先站了起来。
“母亲说得是,这些年出门在外,母亲的教诲,儿子一直谨记于心,所以从不敢忘。”江云康皮笑肉不笑地道。
这话是说,孟氏怎么教他的,他就怎么教小辈。现在孟氏暗讽安儿不够有规矩,便也是骂她自己不会教人。
孟氏一时语噎,从前她就不喜欢三房,现在更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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