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把顺顺放你这里一些时日。正好三弟你学问好,带着顺顺一块读书。等我把侯府的那些麻烦事都解决了,再来接人。”
听完那么多,江云康再次庆幸没留在承安侯府。
不然就二房这些糟心事,也影响心情。
“大哥就放心把顺顺放在这里,正好和安儿也有个伴。”
顺顺乖巧不惹事,多一个顺顺,对江云康和林姝来说,不算什么事。
“真是麻烦你了。”对于嫡长子,江云帆也是寄予厚望,他不想顺顺受环境影响,想到安儿的懂事活泼,这才带来和安儿一块。虽说胡氏对顺顺不错,可胡氏继母难当,万事都不敢多说,最多软言规劝几句。
对于三弟夫妇,江云帆还是很信任,而且三弟学问确实好,若是顺顺能得三弟教学,往后也会受益匪浅。
“大哥客气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江云康笑着道。
江云帆再次叹气,要想当家,是真不容易。
他端起茶盏饮了一大口,突然想到什么,放下茶盏道,“对了,你应该还不知道,于景山被皇上派来槐县当县令了,估摸着,再有十天左右便会到。”
“于景山?来槐县?”
江云康有些意外,但仔细思索片刻,便明白皇上的意思,“槐县常年无事,既不富庶,也不贫困,更没有匪盗等事。到了槐县,离京城不远不近,皇上能看着于景山,而于景山也难有什么功绩。就是不知,皇上可否知道我在槐县?”
要是知道,那皇上的用意便更深了。
江云帆点头说知道,“皇上有和我问过你的事,我说你来槐县守孝,他还夸你孝顺来着。”
“啊这……”江云康愣住一会,随后摆手道,“罢了,于景山现在低调得很,就算到了槐县,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如今于家落败,皇上又有意打压,于景山得拿出天大的本事,才能有点成就。他这个人,不是特别坏,但我并不喜欢。”
“到底是金贵养着长大的人,从小备受宠爱,以前是不讨喜,不过现在看着好多了。”江云帆和于景山也没什么往来,闲谈两句,便去休息了。
因为放心不下侯府的事,过完元宵,江云帆便启程回京城。
安儿拉着顺顺的小手,在江云帆上马车后,冲着江云帆大声道,“大伯父放心,有我一口吃的,就绝对不会饿着顺顺弟弟!”
江云帆被安儿逗笑了,“那咱们说好了,往后你们要一起读书,并好好吃饭哈。”
“肯定会的。”安儿保证完,没听到顺顺说好,转头看到顺顺眼眶红红的,哎呀一声,抬手帮顺顺擦了眼泪,“别哭呀,大伯父走后,你还有我这个堂兄啊。顺顺乖呐,要是父亲罚你抄书,我帮你抄,快别哭了。”
顺顺小嘴抿得高高地,望着父亲,眼泪挂在眼尾,一抽一抽地和父亲道,“父亲放心,我会听三叔和三叔母的话。”
“那我呢?”安儿马上追问,“会听我话吗?”
他是堂哥,也比顺顺大呢。
“听的。”顺顺点点头,又去看父亲。
江云帆看儿子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但京城里实在多事,二房又不老实,他没时间顾及到儿子,只好把儿子留下。
放下木窗后,江云帆深吸一口气,二房的事,到底要有个了结,若是二弟和向氏真过不下去,也就只能和离了。
马车碾过融化的雪水,溅起一些水珠。
顺顺伸长脖子往外马车那看,直到瞧不见马车,这才低头落下一行泪。
安儿蹲下看到堂弟哭,哎了一声,“顺顺,你别哭啦,我带你去爬树,去钓鱼,去捉泥鳅,还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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