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二哥不求上进,还风流好色,本事不多,是非却不断。
“没出什么事,是我父亲要让我二哥来永平城。”江云康皱眉道。
徐放知道江云康家中情况,眼下承安侯写信来,怕也不是商量,而是直接通知。父母的命令,又不好违背,不然传个不孝的名声,江云康之前做的所有功绩都白费。
“你要是怕你二哥麻烦,就把他交给我操练。”徐放提议道,“就算是再懒惰的性格,到我手下,那也得老实听话。到时候我好好磨炼他一番,指不定就吃不了苦,闹着要回去了。”
“他在京城吃喝不愁,还有兄长庇佑,非要来永平城?真是自讨苦吃!”
江云康忍不住哼了一声,沉思片刻,摇头道,“不能让他来永平城,我那个二哥,平生最不上进,他要是来了永平城,少不了添麻烦。我这就修书一封,让贺将军把他截在临兴关,让贺将军去操练他,也是一样。”
都是从武,可在京城领着闲职,和到真的战场,是完全不一样的。
江云康不信二哥吃得了这个苦,从小被孟氏宠着长大,本事又没几分。就是不知道,这个主意,谁给他父亲出的。
这会的承安侯府,是一片喜庆。
殿试榜已出,江云熠高中进士,名次虽倒数,也也不容易。
在给江云熠办酒时,孟家人和承安侯多提了两句,说江家几个二郎都有出息,唯独嫡出的老二远不如一个庶出的弟弟。
承安侯思索了一晚,就决定写信给江云康。
一开始,孟氏并不同意。
她知道自个和江云康关系一般,不可能真心提携二儿子。但承安侯说打断骨头连着筋,江云康再厉害,那也是江家儿子,逃也逃不掉的血脉。
孟氏再三思索后,又去找了大儿子,结果大儿子也说让二儿子去历练一番也好。
最终,孟氏还是送二儿子出门。
而江云启自己,是不太愿意去永平的,他没上过战场,但是听过不少战场的事,刀剑无眼,随时都会丢命。
但耐不住家中人劝说,总不能全家兄弟都厉害,唯独他还止步不前吧。
想了想,江云启也觉得舅舅他们说得对,去永平城待一段日子,到时候随便写点功绩,回京城时好歹也有个一官半职。
就这样,江云启出发先去新余了。
而江云启出发没几日后,承安侯想着几个儿子都要光耀门楣,偷着多喝两壶酒,醉了后就晕了过去。
大夫来诊脉后,还是说承安侯身体太虚,不能再饮酒之类的话。
孟氏当时就把大夫叫到一边,要大夫说一句准话,想知道承安侯到底还能活多少年。
大夫一开始不敢说,后来被孟氏再三追问,才低头道,“侯爷的身子早就被掏空,好好拖着,也就是这两三年的光阴了。”
孟氏当时就快晕厥过去。
她与承安侯早没了夫妻情分,并不是伤心承安侯命不久矣,而是担心承安侯死后,会影响儿子们的前程,特别是大儿子的。
如今大儿子深得皇上重用,正是最好升官的机会,如果守孝三年,待朝政稳定时,哪里还有大儿子的位置。
孟氏的一生希望,全寄托在大儿子身上,只能让大夫尽量拖着承安侯,又换了承安侯身边伺候的人,不许再出现偷喝酒的情况。
刚因为小儿子中举来的好心情,孟氏又开始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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