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有关系,就是和府上的三郎一起在江陵书院读过书。”翁行鑫转头看了看,“不过我方才看到三郎时,他好像不太舒服,可是病了?”
“说是肚子不舒服,前晚大半夜还请大夫,矫情得很,我看他都没啥事。”江鸿飞下意识说完,立马摇头改口道,“确实是病了,这个节骨眼生病,太让人惋惜了。”
“这倒是。”
翁行鑫也叹气道,“最后一场考试生病,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本来三郎有机会中会元,现在也不知道行不行。哎,三郎这运气也太差了吧?”
“也还好啦,他之前都能中头名,只要能中进士就好,也不一定要中会元。”江鸿飞自己的目标就是中进士,只要能中进士,就是他家祖坟冒青烟了,之前听到别人说江云康可能中会元,他心里就不舒服。
什么叫很可惜中不了会元?别人可是连中进士都难,江鸿飞越听越酸。
翁行鑫笑笑不说话,辛苦读书多年,谁都希望能中头名,只是有些人本事太差了,不敢奢望而已。
“对了兄台,我叫江鸿飞,不知你是哪里人啊?”江鸿飞想再套个近乎,若是日后榜上看到对方名字,也能多条出路。
“我是京城的人。”翁行鑫说完后,便转身往其他地方去。
一眨眼的功夫,翁行鑫就消失在人群中,江鸿飞惋惜地摇头。
另一边,江云康遇到了于景山。
于景山刚看到他苍白的面色,就过来问他是不是要死了。
江云康不过是拍了点林氏的粉,让自己看得气色不太好,结果于景山过来就问他病成这样是不是要死了。
他皱眉道,“不用于小公子费心,我不过是肚子有些不舒服,还不至于病到要死。”
“不会死就好,我还想着会试赢你呢,你可不能轻易死了。”于景山的目光上下打量完江云康,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这脸也太白了一点,你要是难受,倒不如放弃考试,免得把自己病死在考场。”
“于小公子,我说了我没事,还是说,你很希望我会死在考场?”江云康最不喜欢听于景山说话,现在四周还那么多人看着,只想快点结束话题。
于景山被江云康问得噎住,撇嘴道,“你最好是不要死,我可不想胜之不武!”
话音刚落,翁行鑫就找了过来,看到江云康的第一眼,也是问江云康怎么病成这样?
江云康没回答翁行鑫的话,转身拉着林源走。
翁行鑫被甩了个没脸,面上不太好看,愤愤道,“这个江三郎好大的脾性,都到了这个时候,我倒要看看他这次能第几名。要是连一甲都没中,真是要笑掉大牙!”
于景山没好气地转头看翁行鑫,“那我也没中一甲呢,是不是也很好笑?”
上次乡试的名次,于景山一直没放下。虽然别人不敢当面和他说,但他知道,那些人肯定背地里说他会试一定不会中。
想到自己又要输给江云康,于景山非常不甘心,瞪完翁行鑫,就脸色臭臭地离开。
翁行鑫被于景山问了一句,瞬间僵住,怕于景山当场发火让他难堪,他大气都不敢喘,只能悄无声息地跟上于景山。
不过在翁行鑫心里,他觉得于景山能中贡士就不错,更别说一甲前排名次。想到如果于景山名次不好,他多少有些担心被迁怒。
等这些人都走后,方才听到于景山和江云康谈话的人,也开始谈论。
大家都看到江云康的脸色不太好,有人替江云康惋惜,“都到了最后一场,要是因此错过会元,那也太可惜了。”
“这有什么好可惜,他下来了,说不定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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