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书砚提前发现问题,不然他们指不定就出什么问题。
江云康要装病,就让书砚背着他出木府,长吁短叹地上了马车。
等回到承安侯府时,天也黑了,还是书砚背着江云康回三房,一路上都有人看到。
他们刚进三房的院子,就看到林氏焦急地等在院子里,看到江云康被背回来,心提到了嗓子眼,“书砚,怎么回事?三爷怎么了?”
“回三奶奶,三爷吃坏了肚子。”书砚刚说完,林氏的脸就白了,赶忙让彩萍去请大夫。
等书砚把江云康放床上后,林氏的泪花眼看就要掉下来,江云康趁大夫还没来,赶忙解释在装病。
林氏的情绪上上下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掐了下江云康的大腿,“你可吓死我了!”
“娘子别生气,这也是没办法。”江云康求饶道。
林氏想到江云康差点真吃坏肚子,又感到后怕,“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若是让我知道,一定要打上门去!”
“娘子说得对,这种坏人前程的黑心人,就该断子绝孙。”江云康也很赞同林氏的说法。
等大夫来了后,帮江云康把脉时没发现什么,但看江云康脸色白白的,又说肚子疼,便只好开点养肠胃的药。
三房这里天黑后请大夫,动静虽然不大,但也不小。
今晚江云启被向氏灌了酒留在房中,方才刚云雨一番,江云启昏沉沉地躺着想睡觉,向氏却满面红光地坐着。
“三郎竟然在这个节骨眼病了,可真有意思。”向氏若有所思道。
她转头看了眼闭着眼睛的江云启,“二爷,你说三郎此次会试,是不是要折了?”
“我怎么知道?”江云启累得眼皮沉,翻了个身背对着向氏,“你这般幸灾乐祸做什么,三郎会试失败,对你又没好处?”
“怎么就没好处了?”
向氏下意识拔高音量,又赶忙放小声,“你不知道别人怎么说你吗?正经嫡出公子,却比不上一个庶出的。要是三郎真中个会员回来,你这个当哥哥的还有面子?”
“怎么就没面子?他是我弟弟,他的功名,不就是我们侯府的荣耀。”江云启心口突然涌上一股气,坐了起来,睡意也没了,“你就是小肚鸡肠,和你这种人,实在没话说。三弟一个庶子,往后都要依靠侯府才能为官,你个妇道人家,你懂什么?”
一边说,江云启就一边下床。他本就不愿意在这里睡,无非是喝了点酒,才被向氏拉着留下。现在酒醒了,又听到这些话,那点睡意都没了。
向氏看江云启要走,顿时呆住,起身过去抱住江云启的腰,“我不说了,再也不说了,你这会可不能走。”
好不容易把爷们留下来,若是二爷这会走了,明儿个她就成笑话。就算心中再不愿意,还是服软撒娇。
江云启被向氏这么一抱,听向氏难得地服软,也嫌大半夜地换地方麻烦,这才安歇下。
次日天色大亮后,侯府里的人大部分都知道江云康吃坏了肚子。
这吃坏了肚子,自然也就不用去承安侯跟前侍疾,孟氏还派人来瞧一眼,不过张嬷嬷比较冷淡,只说让江云康好好休养。
倒是江云成听说之后,小跑着带来了赵姨娘的偏方。
装病的好处就是不用去请安,可以在自己的屋子里随便待着。
不过也有不好,来探病的人有点多。
江鸿飞和刘业到的时候,江云康正躺在软榻上陪安儿和顺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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