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下马车走了,姐夫你要睡快点回去睡,我也累了。”林源道。
江云康这才知道,竟然到承安侯府了,他下了马车后,原以为江云熠已经进府,但看到江云熠正停在门口。
等江云康走近后,江云熠才板着脸道,“你不像我年纪小,再过三年,安儿都会认字了,可得仔细一点答卷。”
江云康还很困,刚点头说好,江云熠就先进府了,“这小子,臭脾气倒是和某些人真像。”
江云康考得累了,回到三房后,随便洗了个脸就睡下。
林氏怕打扰他,只过来看了一眼,便抱着安儿走了。
另一边,江云熠先去给孟氏问安,正好向氏也在,就被向氏叫住问考试如何。
江云熠本就心情不好,还要听二嫂说点有的没的,当即就没给好脸色,打断后走了。
“母亲,五弟这脾性也太大了吧。”向氏小声抱怨道。
孟氏心疼儿子辛苦,不悦道,“五郎考试辛苦,本就状态不好,你还问他能不能赢三郎,这不是诚心给他添堵,你还好意思说他脾性大!”
这次的乡试,孟氏并没有对江云熠抱希望,能过院试便很不错,江云熠到底年纪小,不用急着过乡试。
向氏本意是想捧捧江云熠,但没想到江云熠不接她的话,现在又被婆母训斥,当即抿嘴不说话。
过了会,向氏才忍不住说到大嫂安和郡主,“母亲,我方才去看了大嫂,她面色越发不好了,前些日子亲家夫人还特意来看过,话里话外都是挤兑咱们让大嫂辛苦。这往后,还是别让大嫂插手管家的事了吧?”
安和郡主稍微好了一点后,就忍不住过问一些内宅里的事,问了后又会开始思索该怎么处理比较好。
日子久了,精神也被慢慢熬没了。
向氏这些日子跟着孟氏管家,但总不能插手到核心,让她很是着急。
孟氏一眼就能看出向氏的心思,但同样的,向氏说的确实没错,安和的气色越发不好。她有私下问过大夫,大夫说岁不至于油尽灯枯,可如果再劳心费力,怕是撑不了两年。
因为怕安和郡主真撑不过去,孟氏经常把顺顺和两个孙女接到正院带。
她原想着是帮安和郡主减轻负担,但不知道,子女没在身边后,反而让安和更记挂。
等江云康醒来时,已经是傍晚,用饭前,林氏也说到了安和郡主的事。
“前段时间,黄氏去临仙阁的谈话,正好被掌柜的听到,掌柜的就来和我说了。”林氏口中的黄氏便是安和的母亲,“黄氏和人抱怨我们侯府没有照顾好人,大嫂不过是生了个孩子,身子却越来越差。现在外边已经有人在说母亲苛待儿媳。”
“母亲对大嫂,其实是最好。”江云康洗完手,坐到饭桌边上。
林氏点头说是,“可黄氏这人有些蛮横,她就是觉得是侯府亏待了大嫂,才会让大嫂这么憔悴。她的心思我倒是能理解,可她这么往外传话,往后大嫂和她的几个孩子,又如何出去见人呢?”
江云康最近有见过大嫂几次,事实上,他觉得大嫂怕是撑不了太久了。
原著里,大嫂并没有那么快去世,但按着现在的发展,大嫂的气色是真的差。而且大嫂是心理的问题比身体严重,实在让人束手无策。
江云康和林氏对安和郡主都没什么感情,平日里来往就很少,这会说起来,不过是唏嘘安和郡主年纪还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未免太可惜。
他们用过饭后,林氏帮江云康按了会肩膀,才去歇下。
明日还要去参加第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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