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圈,对好奇看过来的人凶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吵架啊?”
本来看热闹的百姓,瞬间转头跑了,生怕被徐放追上找麻烦。
于景山见此笑道,“还说你不是纨绔,这般凶悍,谁看到你都害怕。”
他话还没说完,边上的小厮扯了扯他的袖子,立马下意识凶道,“催什么催,又不是什么重要日子,急着回去干什么?”
“哟,你这样子就是好人喽?”徐放贱贱地冲于景山挑眉,随后让小厮松开他,再转身挨着江云康站,“云康兄,我们走。不要和这种人品不行,读书也一般的二流子说话,免得污了我们的耳朵。”
“徐放,你说什么!”于景山吼道。
徐放却不搭理他,手搭在江云康肩上,笑眯眯地往前走,留下于景山在后面怒吼生气。
等走远后,看不到身后的于景山了。徐放才停下,撇嘴哼了一声,“小杂毛儿,次次看到我都要呲牙,要不是我母亲拦着,我真想把他丢臭水沟里泡泡。”
江云康好奇道,“你和于小公子有仇吗?”
“也没啥大仇恨,我就是看他不顺眼。”说到这个,徐放就气愤,“京城的人说起纨绔时,总要把他和我带到一起说,他是谁?我是谁!他怎么配和我相提并论。”
徐放性子暴,于景山也是个不愿忍气吞声的性格,两个人都备受家里宠爱,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参加的宴会多了,不少人把他们比较。故而在很小的时候,他们两个就是对头,但凡一起参加宴席就会吵架,有时候还会打几个回合。后来日子久了,大家也慢慢明白,不是迫不得已,不会同时请他们两个出席宴会。
江云康大概明白了,总结起来,还是两个小学鸡互相看不顺眼的事,实际没什么深仇大恨。
在两个人说话时,林源再次垂着脑袋从木府出来。
“姐夫。”林源先丧丧地喊一声,随后才认出徐放,忙给徐放见礼。
“林源也在啊,那正好,我们一起去喝酒!”徐放邀请道。
江云康问是不是有事,徐放说就是特意来找他的,等到了酒馆再说。
徐放挑了家临街的酒馆,上到二楼靠窗的位置,让小二先拿三壶酒来。
他自己先闷了一大碗,随后看着江云康犹犹豫豫,扭捏得江云康都起鸡皮疙瘩了。
“徐兄弟,你有什么事,不如先说说?”江云康按住徐放的手,让他先别喝了。
徐放抿了抿嘴唇,突然卷起袖子,给江云康看他胳膊的伤痕,“你看看,这都是我父亲打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徐放胳膊有几条很浅的红印,林源看到后,马上问,“世子又被罚了?”
“我这次可好好的,是他们非要逼着我娶张家姑娘!”徐放义愤填膺道,“云康兄肯定知道张侍郎吧?”
江云康点头说知道,张家是百年书香门第,家规森严,张侍郎在朝堂上,走的也是直言劝谏那一路,家风特别清正。
“那你肯定知道张侍郎家的女儿凶名在外吧?”徐放期待地看着江云康。
江云康却摇头,“我只知道张侍郎两袖清风,是个不慕权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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