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事,凤绵还小,怎么能为这些事担忧呢。
先生他们是怎么回事?
谢循头一次有了大逆不道想要质问林清弦等人的意思。
暗卫道:“您不必担心,小公子已经被哄好了。”
谢循并没有相信,没人比他更清楚凤绵有多聪明了,通过这幅画就可以看出来。
他看到一旁的荷包,又把荷包打开,从里面发现了两个很小的、只有半截拇指大小的瓷瓶,一个是白色的,一个是有青花的。
谢循一看就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凤绵和他约定好的,白色瓷瓶的装得是解药,青花瓷瓶装的是易容药。
凤绵居然又给了他易容的药物。
很显然是担心他遇到什么危险,让他通过改变自己的容貌,离开皇宫躲过危机。
这是凤绵给他的退路。
谢循珍惜地摸了一下两个瓷瓶,将它们装回了荷包里,塞进自己怀里。
这世上再没有比乖宝更聪明的人了。
所以他一定不能败,他要站在所有人的顶端,再不让乖宝替他担心。
谢循眼神一利,问暗卫:“东西给出去了吗?”
暗卫也换了神色,恭敬答道:“已经给出去了。”
谢循眼神变沉:“让棋子尽快动手。”
暗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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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熙帝从御书房出来后,就到了魏贵人宫里。
魏贵人现在不应该叫贵人了,她现在已经被封为了魏昭仪,名正言顺成了一宫主位,现在已经搬到了主殿居住。
魏昭仪的晋升速度之快,让后宫许多人都很不高兴。
但是因为魏昭仪正当宠,贵妃又没有要收拾她的意思,后宫的人暂时不敢对她动手,只能恨得牙痒痒。
对于外头的怨恨,魏昭仪似乎并不在乎,只有庆熙帝过来的时候,她冷漠的脸色才会缓和,亲自站在宫门口迎接庆熙帝。
庆熙帝看见站在宫门口的魏昭仪,就有一阵的恍惚。
盛海看他迟迟不落轿,也跟着看了魏昭仪一眼,轻咳一声提醒道:“皇上。”
庆熙帝这才回神,落轿后大步走向魏昭仪,将行礼的魏昭仪扶了起来。
“爱妃不用多礼,朕说过,你可以不用对朕行礼。”
“皇上,礼不可废。”
魏昭仪却说了这么一句话,冷漠的脸色虽然看起来比平时要缓和一些,但比起其他妃嫔兴高采烈迎接庆熙帝的模样,还是显得冷淡。
奇怪的是庆熙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流露怀念的眼神看着魏昭仪,他的眼神明显就是在透过魏昭仪看什么人。
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多言什么。
魏昭仪表面不动声色,其实暗中也捏紧了手帕。
她一直都知道庆熙帝并不是真的喜欢她这个人,而是喜欢她身上的影子,像某一个也许曾经也是高贵的娘娘的人的影子。
她的父亲和她背后的人做了交易,她进宫也不过是一场交易。
只是想到交易的内容,魏昭仪总是会忍不住在无人的时候抖一个寒颤罢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从这场交易里全身而退,但既然已经下了场,她就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了。
魏昭仪想到这里,轻轻地开口唤了一声:“皇上。”
庆熙帝再次回神,对她笑了笑,“爱妃今日做了什么?”
魏昭仪眸光一闪,回答道:“只是闲来无事画了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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