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长子愣了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好半天才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道:“那不是武安侯府的……”
定国公冷冷道:“没错。一些陈年往事了,但看样子有人用这个做了文章。不管怎么样,这个魏贵人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
定国公长子严肃回道:“我明白了,我这就让人去查清楚。”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谢循耳中。
不同的是,谢循对此很困惑,他压根不知道这个程缈是什么人,但对方既然姓程,就很可能和武安侯府有关系。
谢循问武文:“你知道程缈是谁吗?”
武文摇摇头:“要属下去查吗?”
谢循想了一下道:“不用,我跟先生说一下。”
如果真的和武安侯府有关系,这样去查容易惊动侯爷他们,万一有什么误会就不美好了。是以谢循只是让武文通过武忠,送了信给林清弦。
林清弦接到密信后,第一反应也是不解,这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名字。
但很显然和程家有关系。
林清弦想了想,去找了程少煦。
程少煦乍一听见林清弦提这个名字,还愣了一下,“你问这个干什么?”
林清弦便把宫里的事说了一下。
程少煦当即沉了脸色,十分难看。
林清弦见状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个程缈的关系和程家匪浅。
果然下一刻就听见程少煦说:“那是我们的亲姑母,父亲的亲姐姐,因为一桩意外,已经去世多年了。”
林清弦顿时明白程少煦为什么脸色难看了。
庆熙帝这是……
对程家和已经逝去多年的程姑母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程少煦语气嘲讽道:“我知道他一贯没什么大本事,对大周百姓没有什么建树,猜忌心又重,为了一己私利,可以肆无忌惮地打压、残害别人,但也真没想到他还能做出这种让人对他再次”刮目相看”的事来。”
程少煦的愤怒完全可以理解,若是武安侯等人也知道,怕是要气出病来。
林清弦叹口气:“如今不仅仅是这个魏贵人的问题,据我所知,这个魏贵人只是一个地方小官的女儿,并非大选入的宫,这背后一定有推手。”
背后的人大费周章做这种事,总不会只是单纯为了讨好庆熙帝。
而且这种陈年旧事,又有多少人知道?
程少煦眼神很冷地说了一句:“魑魅魍魉之辈,必须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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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凤绵跟着孙缙学习完,就去了武安侯的院子。
刚进院子,就听见书房那边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狠狠摔了,吓了他一个激灵。一种久违的恐惧感,伴随着这种声响,涌上了凤绵的心头。
守在院子里的忠顺看见凤绵突然过来,又看见小家伙被吓得一个激灵,脸色微微发白,不知所措地看向他。
忠顺心里顿觉不好,赶紧让人去通知侯爷,自己则快步过去接住凤绵。
“小公子,刚刚有东西不小心摔了,没吓着您吧。”
僵立当场的凤绵这才从屏住呼吸、浑身紧绷的中缓缓放松下来,语气有些怯怯道:“不小心摔呀?”
忠顺见他这样,心疼起来,声音尽量放柔道:“对对对,就是不小心摔的。”
屋内的武安侯夫妇在听说凤绵忽然过后来,也都愣了一下。
武安侯迅速从震怒中冷静下来。
夫妇俩赶紧从屋里出来,一出来就看见凤绵一副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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