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熙帝招呼道:“走吧,去暖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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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绵他们在皇家园林待到了傍晚才离开,谢循还是跟着他们一起回了程家庄园。
回到庄园的谢循明显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也松懈了一些。
今日与庆熙帝的每一句对话,谢循都要在脑子里想过一遍再开口,还不能让庆熙帝看出来破绽,他的后背早就被汗湿透,只是因为冬天穿得厚才没有被人看出来。
凤绵察觉到谢循握着自己的手松了一松,若有所觉地看向他,“朝朝,没系呀?”
谢循摇摇头:“没事。”
凤绵反过来握住他的手,对他道:“窝陪咿呀,不怕呀。”
谢循感动地抱起了凤绵贴了贴:“乖宝,你真好。”
凤绵伸出手,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谢循才七岁,独自面对皇帝一人,已经很厉害了。
林清弦在书房听了谢循说的经过后也是松口气,“小殿下今日做得很好。”
谢循眼睛微亮,难得听先生直白地夸奖他呢。
林清弦话锋一转:“但这只是开始,小殿下要做好长期应对皇上的准备。”
谢循认真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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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熙帝连召武安侯陪驾了两天,消息也很快传遍了京城。
大家都知道武安侯重获圣恩,就代表着武安侯府又起来了,虽然武安侯府失去了镇北军的军权,可一些无形的影响力还是在的,因此不少人还是留意着武安侯府的动静。
曾经的荣安伯府,现在的夏家。
夏嫔被降了位份成了夏贵人,七皇子也遭皇帝训斥,被剥夺了爵位的夏家,这段时间着实成了京城的笑话。
夏家现在只剩下夏大人在衙门还有一个差事,能被称一声大人,勉强还能算得上官宦人家,否则真就成了白身了。
夏贵人的哥哥嫂嫂被判了问斩后,夏贵人的老娘夏老夫人在家哭了好几天。
全家也都愁云惨淡的。
夏贵人的亲弟弟夏闽本以为没有了哥哥,他就能顶上世子的位置,结果家里的爵位没有了,他以为能到手的世子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捞着,也是很不高兴。
夏闽问他爹:“爹,现在可怎么办?难道我们家的爵位真就拿不回来了吗?”
他爹也就是夏贵人的父亲夏绍,夏绍并不是一个在政事上有多少本事的人,在衙门的差事也不过是他身为荣安伯时锦上添花随便混一混的差事而已,谁能料到他有一天会被剥夺了爵位,现在就靠着这个一个闲差养活全家了。
夏家原本就已经落魄,如果不是出了一个夏贵人,好运气进了宫被皇帝看上还生了个儿子,夏家早就支撑不下去了。
这些年全靠着这份殊荣撑住夏家的门楣,现在没了爵位,家里的开销一下子都紧张了起来,不仅要受到全京城的嘲笑,日子还过得紧巴巴,夏绍如何能忍?
夏绍自然也是不甘心的,冷着脸道:“当然不能就这么下去,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拿回爵位。”
夏闽:“那我们……想办法讨好皇上?”
夏绍:“皇上那里肯定要想办法讨好的,但我们夏家和七皇子一荣俱荣一损俱,还是要想办法让七皇子重新入了皇上的眼,我们夏家才有再起来的机会。”
夏闽和他爹夏绍差不多,也不是个脑袋多灵光的,这些年荣安伯府之所以看起来像那么回事,也不过是借着夏嫔和七皇子的名义扯得大旗罢了。
夏闽想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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