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侍郎笑呵呵道:“不必如此客气,都是小事。”
林清弦可不觉得这是小事,更何况钱侍郎可是兵部侍郎,三品大员。
敲定了去京郊庄子的事后,钱侍郎又和凤绵说了几句话后就起身离开了。
钱青见他爹离开,松一口气道:“我爹可算走了。”
林清弦、凤绵和谢循都看着他。
钱青尴尬一笑:“你们不觉得我爹挺严肃挺吓人的吗?有他在这儿,我都不敢和你们聊点儿别的东西。”
林清弦笑笑:“钱侍郎定对钱兄定是寄以厚望。”
钱青顿觉得头皮发麻:“别别别,你可别跟我爹说一样的话,我头皮都麻了。”
凤绵和谢循一起笑起来。
钱青:“我也知道我爹对我寄以厚望,但我实在不是读书的料,每天被关在书房读书,读得我人都快傻了。”
林清弦:“你考上了举人,就证明你有这个实力。”
钱青一脸苦笑道:“考上举人已经是费尽我所有力气了,我的名次也只是勉强上了榜。等春闱的时候,和你们这些天南海北的聪明人一起竞争,我肯定是落榜的那个。”
林清弦安慰道:“钱兄不必沮丧,你也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只需要好好发挥,未必没有高中的可能。”
凤绵也拍拍钱兄的手,小大人一样安慰钱青:“系呀,钱叔叔一定行呀,甭丧气呀……”
钱青的沮丧都被凤绵这小大人的模样给逗笑了,“那就托我们绵哥儿的吉言了。”
凤绵嘿嘿笑起来。
钱青问了林家的近况,也问了陆明和裴继他们的情况。
临近中午的时候,林清弦就带着凤绵和谢循起身告别了。
钱青挽留他们留下用膳。
林清弦说自家夫人还在家里等着,不想让她担心。
钱青便没再多留,让他们记好出发去京郊的日子,那天早上在城门口和他们汇合。
凤绵在钱府门口和钱青告了别,和爹爹、谢循一起上了回家的马车。
“爹爹,没系呀?”在马车里坐稳后,凤绵就悄悄地问林清弦。
林清弦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伸手帮他把帽子戴正,“没事,我们就去钱家的庄子也好。”
凤绵这下放心了,没有了心思的凤绵一脸轻松,还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等到了京郊的庄子,他就去打听大舅舅住在哪里,他就可以见到大舅舅了。
谢循好奇问他:“乖宝,你笑什么呀?”
凤绵神神秘秘地嘘了一声:“系秘密呀……”
谢循这下更好奇了,乖宝居然有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
谢循凑过去道:“乖宝,你悄悄告诉我吧,我不告诉别人。”
凤绵倒是想告诉他,但是他爹不让他把这事告诉别人,因为知道大舅舅住在京郊的庄子是他从系统那里知道的,如果谢循问他怎么知道的,他没办法解释。
凤绵能感觉到他爹一直不想他的秘密曝光,他知道他爹也是为了自己好,所以凤绵只能对谢循抱歉了,这个他真不能说了,说了要被打屁屁。
“朝朝好呀……窝以后告诉咿呀……”凤绵抱住谢循,努力贴贴道。
谢循知道这是凤绵哄人的时候惯用的撒娇方法,虽然有点点小失落,但还是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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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好吧,以后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们可是天下第一好的兄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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