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到处贴满了符纸,床上、桌上甚至被滴了一圈又一圈的鲜血,明明就是他们自己的屋子,这个时候却是诡异吓人。
“这些是什么东西!”
“哪来的血!”
神婆转身看向他们,这时候她身上的衣服也更清楚了一下,只见她腰间别着一具鬼面具,身上穿着类似祭祀傩服的衣裳,笑容虽然看起来没那么诡异了,可依然吓人。
“这些都是鸡血,驱邪用的。”
“什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们中邪了,已经神志不清两天两夜了。”
两天两夜?
赵檀几人回想一下,却发现根本想不起来过去来两天两夜里发生的事,顿时惊恐万分,难道他们真的中邪了?
“神婆,屋内的人怎么样了,还活着吗?”外头有人喊道。
赵檀他们一个激灵,快速跳了起来,赶紧冲出了门。
就看见外头乌泱泱站了不少国子监和清风书院的学生,都提着灯笼,但都没敢靠近他们。
看见赵檀他们三人出来,还齐齐后退了一步,面上带着点惊恐的神色。
赵檀看见纪兰辞也在人群中,赶紧朝他跑过去。
围在纪兰辞周围的国子监生连忙一哄而散。
纪兰辞倒是没动,只是也用一副打量的眼神看着赵檀。
“纪兰辞,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在这里?”
纪兰辞不答反问:“你真的不记得了?”
赵檀慌忙摇头,“我、我只记得我们去城中的花坊取赛诗会要用的花卉,从花坊出来,坐上了马车,然后、然后醒来就在这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对了,马车上的状元红!
赵檀慌乱起来,那状元红是他要用来栽赃林清弦的,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纪兰辞看他是真不记得了,就说道:“你们从山下回来就神志不清,一副醉醺醺的模样,正好被六皇子殿下撞见。六殿下把你们罚跪,想让你们清醒过来,谁知道你们醉了两天都没醒。清风书院的人说你这样可能是撞了邪,请了神婆上来,替你们驱邪,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赵檀惊恐不已,怎么会这样?
他冷不丁想到了神婆刚才说的话,她说他们是做了缺德事,被鬼神惩罚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这世上怎么真会有鬼?
他看向周围其他人,其他人也都肯定了纪兰辞的说法。
赵檀他们确实神志不清了两天两夜,赛诗会也取消了,改到西山马场去了,而他们根本毫不知情,如果不是他们现在在做梦,那这一切就都是真的……
“神使大人,他们身上的邪已经驱散,您不必担心了。”
这时候,吓得赵檀他们魂飞魄散的神婆,却恭敬地走到了林清弦面前说了这么一句话。
赵檀瞬间看向人群中的林清弦,只见林清弦手上也提了一盏红灯笼,目光冷冽地看过来,吓得他狠狠抖了一个激灵。
赵檀惊恐:“什什什么神使,她在说什么?”
纪兰辞转身看向林清弦的方向,解释说:“清风县每年中元节有祭鬼神的仪式,林兄是上一次祭鬼神仪式选出来主持的神使。”
说实话,纪兰辞第一次听说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会儿。
但这件事是真的,清风书院上下都知道。
所以这次林清弦提议给赵檀三人驱邪的事,清风书院没有一个人反对。
六皇子似乎也好奇这个事,就同意了。
更诡异的是,居然真的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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