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与元乐帝之流无异。
顾澈心里想着事,忽然感觉手被握住了。
“你手有点凉,我给你暖暖。”叶音悄声道:“现在没人看见。”
顾澈耳朵微热,他该把手抽出来,可手却不听使唤了。
直到回到院门,叶音才收了手,手中的温热退去,顾澈说不上的一股失落。
制糖之法明显侵害豪强利益,由谁传播就需要仔细考究。
最后叶音根据方白他们提供的线索,找了一群混子和他们点心铺面开张那天捣乱的成人乞丐。
这些人没少糟践妇孺,甚至还有两个采生折割,犯了人命,只不过用钱疏通了事。
叶音再三核对后就出手了。
对方本就贪婪,有了白糖制法就迫不及待售卖,他们还想靠方子赚钱,哪知方子已经飞快传遍整个江南,还在继续扩散。
整个江南为之震动,豪强们联手想要阻止,然而为时已晚。
就在应家恼火时,夜空中飞来一支“箭”狠狠射在了牌匾上。
门房:“?!!”
“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应老爷看着手下呈上的纸条,那是绑在箭头钉入了牌匾里,但仍然可辨。
应老爷飞快扫过,怒不可遏:“那个混账现在在哪里!把他给我逮回来,老夫今日要打死他。”
应澜斐躺在温柔乡里,忽然门被推开,他来不及生气就被架走了。
应家遭受如此大的损失,应家族亲也知此祸由应澜斐遭致。于公于私,应老爷都不能轻放。
宗祠内,应老爷将鞭子舞得虎虎生风:“孽子,混账东西。”
鞭子破开皮肉,应澜斐痛得嗷嗷叫,涕泗横流,哪还有当日在青楼蔑视众人的高傲劲儿。
三十鞭子下去,应澜斐昏倒在地,应老爷扔了鞭子,喝道:“把这个逆子拖下去,半年内不准他出门。”
“是。”
观刑的应氏族亲讪讪离去,应老爷没了在外人面前装出来的怒火,他低声吩咐随侍:“用最好的外伤药给斐儿上药。”
“是。”
其后应老爷叫来心腹,眸光阴翳:“去查查谁传出来的,斐儿受过的罪,千百倍还回去。”
“是,老爷。”
应家的事慢慢止住了,百姓们还是更关心身边的事,比如,糖价终于暴跌了。
大街上随处可见卖糖买糖的人,豪强想遏制,但木已成舟,众怒难犯。
还有人跑到王氏这里,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王大娘,现在糖价跌了,你们这点心价格也跌点吧。”
说话的男人眼巴巴地看着铺面上的荷花酥,他和家里人都可喜欢吃了,但价格实在不便宜,他也就半个月买一回。
方白看向王氏,他觉得男人说的有道理,可是做点心很累。
他们一群人轮流揉面都累得不行,幸好有模具,省了雕花那一部。
但也不轻松。
而且点心里为了酥脆,都掺了猪油,那可是实打实的油脂。
面对年轻男人期待的目光,王氏笑了笑:“那就打九折吧。我们做点心也不容易。”
年轻男人有点失望,但总比不打折好。最后他发现往日同样的价钱,今日多买了一个荷花酥,又立刻高兴了。
“谢谢王大娘。”
王氏笑应:“不客气。”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奶娃娃牵着阿娘的手走来,小手指着点心,话都说不清呢,就急急道:“要要,买。”
妇人抱起他:“好好好,阿娘给买。”
点心铺子忙到酉时,王氏准时关铺。剩下没卖完的点心,她就分给小子们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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