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溯扬担心惹火上身,只说自己被打晕了,对自己听到的内容只字不提。
熊书怡更是自责不已,一直向白眠道歉,而白眠不仅没有任何创伤后的应激障碍,甚至能反过来安慰她。
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只是一语带过。
似乎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类似的事,之后再也没有发生过。工地上的人也多了起来,招了一批新的工人师傅,帮忙清理探方和运土,加固整理横梁,在日复一日中,出土的墓葬也日渐增多。
不知不觉,大半个月时间过去。
大家也逐渐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只有郭溯扬时不时向白眠打听关于几句秦牧云的事。
白眠自是避而不答。
熊书怡偶然中听到过一次,不由产生了一丝疑惑,他怎么会知道秦牧云的事?
于是,背着白眠把郭溯扬打了一顿,郭溯扬扛不住揍,把那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并嘱咐她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他就真的没得混了。
熊书怡没空搭理他,转身去找了白眠。
白眠正在看当地的文献和地方志,见她进来,收起书笑道:“你去哪儿了?”
熊书怡没有回答。
拉着她的手在旁边的床沿坐下,十分认真询问:“小眠,你老实跟我说,你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白眠唇角的笑意逐渐暗淡下来。
她曾经以为她知道的,可是这些天,她也在想这个问题,秦牧云到底是什么人?他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的?
为什么一个出生名门的正经商人,能让那群亡命之徒都闻风丧胆?
她摇了摇头,这段时间她一直想找机会跟熊书怡说这件事,可都不知道如何开口,而今更是不知该如何解释。
她也不敢问秦牧云,怕他得知这件事后,贸然前来,遭到那群人的报复。
尤其是那个拿刀的男人,明显恨他入骨。
“你确定他做得都是正经生意?”熊书怡提出自己的疑问道:“他真的像他说得那么清白吗?”
白眠没有回答。
“小眠,这种事不能装糊涂的,你至少得知道,他在做什么,做得事又会不会给你带来危险?”熊书怡面露担忧道。
白眠面露难色,因为秦牧云的反应,似乎也不想告诉她的样子。
熊书怡不禁抱怨道:“我就说他那么着急跟你结婚,肯定有问题。他要不是家里有钱,我真的都怀疑他是……”
“不可能。”白眠虽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可以肯定他绝对不会做出对有损文物的事,“他爷爷一生都在为了保护文物奔走,他也不允许市面上出现倒腾文物之辈,他绝对不会是你以为的那种人。”
“那你说,他为什么会和那种人有交集?”熊书怡提出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
“你等我找到机会问他,我一定会解答你这个疑惑。”白眠握着她的手道。
“小眠,你不是要解答我的疑惑,是要给你自己一个答案。 ”熊书怡抽回手,摁在她的肩上道:“他如果没跟你结婚,我一点儿都不在乎他是干什么的,但是现在我放心不下,你明白吗?”
白眠点了点头。
躲在帐篷外面偷听的郭溯扬,也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唇角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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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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