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在乎你,就会为了你的前途着想,不会因为自己的感受绑架你。”梁老脑海中脑补出一个小气,□□,控制欲又强的男人:“实在不行就分了吧?你这又不是走三五天,一走就是两年,中间得生出多少变数啊。”
白眠:“……”
沉默片刻,她小声反驳道:“他不会的。”
“开始肯定不会,但时间久了呢?过个大半年不见面,再深的感情也淡了。”梁老觉得与其走到那步,还不如趁着感情不深,及早断了,为彼此留个体面。
梁老对于感情的看法比她还悲观。
白眠也不想跟他聊了,“行了,师父,我自己看着办吧。”
临近下班,白眠主动给秦牧云打了电话,然而他那边信号不好,没说两句就挂了,过了一分钟,才重新给她拨过来。
秦牧云听着手机,从黄梨木的圈椅起身,顺手将手里竞拍的号码牌递给身后的江寻,顺着台阶往外走去,临近门口,眼前昏暗的天光逐渐趋于明亮,一直静音的声筒,也终于有了信号。
白眠很快接了起来,声音又柔又娇:“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他看了一下腕表上的时间:“今天有点事儿,应该会迟点儿,怎么了?”
“那你要不要回家吃饭?”白眠通常情况下,都是自己在家做饭:“你要回来的话,我就多买点儿菜。”
“要。”他没有丝毫停顿道。
“那你大概几点回来?”白眠问。
“最晚八点。”秦牧云答。
“你是指到你那边,还是到我那边的时间?”白眠好几天没回自己的房子了,还是挺想回去的。
“都行。”
“那就回我那边吧。”环境更熟悉一些,谈起来应该也更自在一些。
“好。”秦牧云应了一声,白眠挂断了电话,他转身回到拍卖行,台上展示的竞拍品正是他等候了一天的东西,而旁边有人报价已经到了四百万,并且在不断攀升。
江寻正是犹豫不决的时候,秦牧云气定神闲接过他手里的号码牌举起,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和卡其色的衬衣,微微敞开的领口,衬出几分如玉的温润,隐于的昏暗中耳钉折射出淡淡的光芒,让他没有任何情绪的侧脸,更显得高不可攀。
他倚坐在黄梨木的椅背,双腿自然交叠,淡漠的视线漫不经心从四下扫过,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子慵懒。
竞拍的人群中,有人认出是他,自动放弃了竞拍。
到最后竞拍的人越来越少,只剩下一个外地来得富商还在同他竞价,价格不知不觉逼近七百万。
富商眉头微皱,看向身后冷峻慵懒的年轻人,一度以为是拍卖行故意找来抬价的,心想总会有个头,然而价格超过七百五十八万,对方仍然没有喊停的意思。
他频频回头,然而对方从头至尾没有看过他一眼,一派气定神闲。
他咬着牙喊了举了最后一次牌,对方果不其然举牌跟上,他不再坚持,对方终究以七百六十万的价格成交。
而后,秦牧云便从座位上离开了。
富商一直在打量他,不相信他真的是来竞拍的。
周围好事的人忍不住笑道:“你一看就是外地来的,这位爷儿一般紧追不放的,那就是势在必得,你喊再高都百搭的。”
“七百六十万买什么,不比买这么个东西强?”富商的心里价位就在两三百万之间,喊到五百万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勉强,七百万的时候,已经是在跟对方较劲了。
“嘿嘿,大哥,你可能不知道那位是谁,但是古玩界的南秦北齐你听过吧?这里的秦,指得不是上城赫赫有名的秦家,是这位爷儿。他只要喜欢这个东西,价格就只是一个数字,别说七百六十万,你就是喊到一千万,这么爷儿也是毫无犹豫的跟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