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觉得不配,两个人的气质是极为相近的。
尤其是秦牧云看她的目光,实在算不上清白,故而也没有在陌生人中引发任何争议,只会觉得这个男生真的很喜欢他怀里的女孩,容不得任何人说三道四。
白眠对路人的目光浑然不知,短暂的平复了一会儿呼吸后,从他腿上站起身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边走边说。”秦牧云起身握着她的手,慢条斯理向她说起事情的经过,但绝口没提是她的表姨父,只说是一个中年男子。
白眠这才明白,他早上问得那句“死了没有”是这个意思,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微沉道:“你知道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吗?”
“我也没有见到。”
他说得是实话,他来得时候,人已经在监护室了。
只剩下她的表姨在外大吵大闹。
白眠便也没有再多问,但心里基本有了答案。
脸色颇为难看。
“你吃饭了没有?”秦牧云打量着她的表情道:“你要不要先吃点儿什么?”
他怕她到了医院以后,会气得什么都吃不下。
白眠摇了摇头,尽量挤出一丝笑容道:“没事,不饿。”
他看出她已经尽量不让自己情绪影响到他,温柔摸了摸她的头发,没有多言,走到停车场后,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拿了一瓶酸奶递给她。
白眠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明明是她弄丢了他的东西,他却一直在安慰她。
情不自禁抱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秦牧云,你真的都不会生气吗?”
当然不是。
他是对她没脾气而已。
那串天珠对他而言,就像那个西周青铜,只要出不了淮河以南,都不算丢。
哪怕真的出了淮河以南,他也无数的方法找回来,可她不是。
那些东西再贵重都不过是身外之物,
不及她半分。
他应了一声后,抚着她的背脊补充道:“除了你不要我这件事。”
他这句话恰好又戳中白眠另一件事心事。
她不禁闭上了眼睛,皱起了眉头,这一天天呢,怎么就没有一件省心的事呢?
可是闻到他身上扑面而来的檀香气息,她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起来,那些让人为之烦躁的事,也逐一平息下来。
再抱两秒钟。
她就可以满血复活了。
他感觉到她的依赖,温柔的抚上她脑后的头发,正欲说话,她忽然在他怀里吸了一口气,猛的推开他,直起身道:“走吧!”
他哑然失笑。
白眠仿若未闻的拉开驾驶座坐下,一脸大战在即的视死如归。
他眼底的笑意一深,但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向驾驶走去。
他们抵达医院的住院部时,钱宛欣和江寻仍然僵持不下,双方都觉得自己占理,对方说一句就要顶一句,纷纷嚷着要报警,阿仁和老万夹在中间,嘴皮都快磨破了。
在两人不知如何的时候,秦牧云可算回来,阿仁看到他顿时就松了口气,正欲上前阐述这段时间的前因后果,不料 没走两步,就看见走在前面的白眠,识趣的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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