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觉得不可能。
可他那么司空见惯的语气,又让人不得不多想。
她终是什么都没问,转身往外走去。
秦牧云开车将她送到博物院附近,便驾车离开了,反复嘱咐她下班不要乱跑,等着他来见她。
白眠点了点头。
等他走后,用力拍了拍脸,努力打起精神,不把生活中的情绪带到工作中区。
她进到博物院的行政区,准备认真和领导谈谈,然而一推开院长办公室的门,就看见曾在某次会议上和有过一面之缘的林诗语教授,见她进来,郭院长立马站起了身,向她介绍道:“小眠,你看看谁来了?林教授可是跟我说,她是专程为你而来的。”
白眠自是不信,但还是礼貌的打了招呼。
林教授年近五十,齐耳的短发略微有些花白,生着一双善目,格外平易近人,她前些年一直主攻秦汉考古,近几年在开始进行佛教考古,在业内享有一定的盛誉。
林诗语笑道:“你别给孩子压力,我是刚好过来开会,就顺便过来坐坐。”
郭院长自是笑着附和,“我也是和孩子开玩笑的。”
白眠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时不时附和两声,想等着林教授离开,再单独和领导谈谈,然而林教授却邀请她单独出去走走。
博物院前是来往的游客,而院后是参天的林荫,两个人并走在小道上,林诗语同她寒暄几句后,抬头望着头顶的林荫道:“你现在还觉得考古是很酷的事吗?”
白眠微微一怔,想起前几年在会议上,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发言,不禁笑了起来:“恩。”
是她远离所有喧嚣的避难所。
学史使人明智,在不断探索的岁月里,方知自己的渺小,继而感到平静。
天潢贵胄,百年后仍然不过一捧黄土。
我们看似漫长的一生,终究都不过是沧海一栗。
“那怎么又来做文物修复了?”林诗语不解道:“这两个专业可是南辕北辙,得下了不少功夫吧?”
白眠浅浅一笑,没有说话。
林诗语也没有多问,“是这样的,我看过你曾经刊登的关于汉朝墓葬的论文,我觉得有点儿意思。”
林诗语之所以对她印象这么深刻,除了熟人推荐以外,还因为之前看过她的论文,在之后的在会议上,又将名字和她这个人对上号了,小姑娘文静内敛,不多言不多语,但又并不木纳,礼貌之余,不显谄媚:“西北那边发现一个汉朝时期的墓葬群,需要进行抢救挖掘,由我带队主持考古工作,我感觉你对这个是有兴趣的,所以向你们单位提出让你到我们研究院来进修的请求。”
“几年?”白眠没想到这种机会还能轮到她,不由有些吃惊。
“至少两年。”林诗语略微思索道:”我是觉得你还年轻,可以多尝试一些东西,你也知道,这种级别的考古,是大多数考古人员可遇不可求的。”
白眠陷入深思,如果再早几个月之前,她会毫不犹豫接受林诗语的邀请,可是而今,她眼底生出一丝顾虑。
“你让我考虑一下可以吗?”
“可以的。”林诗语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三天可以吗?”
“好。”白眠答应下来的同时,也道了声谢。
等到林诗语离开以后,郭院长又将她叫到了办公室,语重心长道:“小眠,昨天你郑叔叔给我打过电话了,你就别想辞职的事了,安安心心去西北的研究所进修,下半年院内有编制内的考试,不管什么岗位,你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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