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鸣抬头看着他:“在城门外。”
这个时候,叶舟也不可能把超市变大,再给他买匹马,这里的话也不能抢——没有马镫,就算邹鸣会骑,叶舟也不敢让他骑。
“你上来吧,我们俩骑一匹。”叶舟有些担心,“你不重吧?要是太重了,马就倒霉了。”
毕竟是两个成年男性,就算看着不重,那也还是压秤的。
不过邹鸣显然没把叶舟的下一句话听进去,他几乎是在叶舟前一句刚落音的时候就直接上了马。
邹鸣坐在叶舟身后,伸长手臂抓住了缰绳,这个动作让他直接把叶舟抱进了怀里。
叶舟虽然知道两人共乘一匹肯定会这样,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尤其是邹鸣架马的时候,头发总是会搔到他的脖子,这让叶舟不由的偏头躲闪。
可无论怎么躲闪,只要他在邹鸣的怀中,只要他们还维持着这个姿势,他就会被邹鸣的气息完全笼罩。
邹鸣的身上没有汗味,身上有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很干燥,闻着很舒服。
叶舟深吸一口气,慢慢摆脱了不适感,和邹鸣一起朝王宫的方向奔去。
前方有陈衍策马领路,他一路飞驰,可王城临淄的路上却没有一个百姓在其中行走。
偌大的王城,像一座死城。
只有偶尔透过门窗看到的人影和关窗的人手,昭示着这座城里还有活人。
他们再次被拦住了,这次是一群甲士。
比起刚刚拦门的士卒,这些甲士看起来才是精锐,他们比士卒更高大,看着也更有力,身上还穿着皮甲。
之前那些士卒也没有皮甲可以穿。
领头的人戴着青铜头盔,他手里拿着一把长刀,冲陈衍喊道:“公子衍将军,多年不见!”
陈衍停下马,马儿原地踱步,他已经不再生气了,再生气,他就要炸了,此时只是面无表情地说:“是你。”
领头笑道:“正是我!没想到吧!我竟然又回了王都!”
陈衍:“你我都是君上同宗兄弟,你要报复,只管冲着我来,何必给那赵狗当走狗?!你如此做,就不怕祖宗们心寒?!来日你如何去见祖宗?见先君?!”
领头冷笑:“先君?祖宗?死人哪里管得着活人的事?!”
“陈衍,你休要再说,我与你单打独斗,你输了,引颈就戮,我输了,任你们过去!”
陈侯在后面喊道:“衍弟不可!!”
他还没喊完,陈衍就一口答应下来:“好!你别反悔!”
领头:“绝不反悔!”
叶舟身体向后靠,后脑勺抵上了邹鸣的肩膀,他小声说:“也就在这个时代能看到这种画面了。”
两军对垒,小兵们不动,反而是大将先单挑。
叶舟:“这到底有什么好处?”
邹鸣:“大将要是赢了,就是鼓舞自己这边的士气,对方只要输了,对面士气就会大减。”
有时候大将输了,甚至不会再打下去,输了的那一方只能自己灰溜溜的离开。
叶舟微微摇头:“陈侯之前跟我说,他们这儿打仗奉行的是君子之风,没有偷袭,也没有游击战,反正就是下战书走流程,出其不意是绝不可能的。”
反而,谁要是搞偷袭,那就要为天下人所不齿。
叶舟:“不是说兵行诡道吗?他们这是什么?兵行仁道?那还打什么仗?”
大家坐下来打几圈麻将不好了?
叶舟虽然不懂,但他大为震惊,觉得仁这个字,简直刻进了土著的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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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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