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草儿娘认为,女人讲贞洁,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更何况过去他们也没讲过。
女雇员们由此放飞了自我,她们要求学认字——女状元是这么说的,人必须要认字,哪怕年纪再大都要学,要会读书,会思考,才能发现自己遭遇的不公,看清“约定俗成”的阴谋。
她们主动要求学认字的时候叶舟差点感动哭了。
主要是这群员工,实在是对学习没有半点热情,像武岩这种识字的,看不进去简体字。
可让他去统一教员工们,没有拼音韵律的古代教学法,效率低得有些离谱。
他的教学法就是让员工背望眼书,不必认得哪个字念什么,先背,背完一整本书就开始对照着背的内容去记字。
小孩子还好,成人雇员们差点把头皮抠破了,都没把一本书背下来。
武岩也并没觉得自己的教学办法有什么不对——他小时候就是这么启的蒙,乡下私塾,先生也不会教什么声韵,用的全是最老的笨办法。
叶舟没办法,只能下载小学课程视频,让他们对着电视学认字。
他自己是没准备教人的,他根本就不是当老师的材料。
反正他们没懂,就一节课反反复复的看。
现在雇员们比较聪明的,都已经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和大写数字了。
草儿娘甚至会写超市的名字。
只不过他们学的都是简体字,可能是因为以前都是文盲,没接触过繁体字,学习起来并没有有关字形的困难,除了武岩以外,其他人都对简体字接受良好。
并且武岩也不是所有简体字都不接受,许多简体字本身就是建立在古代书写上的简化。
古代书法很多连笔少笔,当年繁体字精简的时候,就参考了许多字帖,并不是随意删减笔画。
总之,超市雇员们对学习简体字接受良好。
除了至今被声母韵母折磨以外,并没有别的问题。
草儿一边想着杂七杂八的事,一边把红发男人翻了一面,不顾他的挣扎和喊叫,低头去观察他的伤口,嗯,没化脓。
“等我去问问老板这个翻译器怎么开。”草儿要走的时候还是安抚了一句,“安心吧,这样你都挺住了,之前没死,现在就更不会死了。”
她自认完成了任务,成功“安抚”了伤员,就迫不及待的开门出去。
“他没事吗?”冯玲等在“病房”门口,手里拿着药。
草儿:“他还有力气朝我吼,应该没事。”
“对了,这个翻译器到底怎么用的?”草儿有些不好意思,“仙人跟我说过按钮在哪儿,可我忘记了。”
冯玲也不觉得麻烦,她打开胸针上的暗扣,然后按下了红色按钮:“这样就好了。”
草儿呼出一口气:“哎,那我要不要回去听听他说什么?”
草儿小声说:“我觉得肯定是在骂我。”
冯玲到现在都有些恍惚,不过她还是努力适应着这一切,她迫切的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干。
单纯的打扫超市已经无法让她平静了,于是她说:“我在基地学过一些护理知识,不如让我来吧。”
草儿有些害怕:“这是我的活……”
冯玲:“那我去问问老……仙人……”
入乡随俗,她现在也跟着雇员们一起叫叶舟仙人。
叫的时间长了,她甚至恍惚的觉得叶舟就是神仙。
不过常识总是死死抓着她的理智,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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