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无论他想做什么,秦正野可都不会反驳,他一皱眉,秦正野似乎已知道了他想说什么,竟还理直气壮回应:“以前?那都是我装的。”
江见寒:“你……”
秦正野又弯起眉眼,问:“师尊,您方才对着我伸手,该不会是想要我抱一抱您吧?”
江见寒:“……”
是,江见寒心中……的确是如此想的。
可这种话,他怎么也不能出口,暗示便已是他所能做的极限,而且秦正野方才不是一点也不明白吗?他总不会连刚才都是在故意装傻吧?
江见寒忽而便觉得自己有些吃瘪。
他难得主动些许,谁知最后竟会是这般结果,这小子明明有几百个心眼,却还要装出一副浑然无知的模样,非要眼睁睁看着江见寒百般努力,竭力而颇为笨拙地试图朝他靠近。
秦正野这时才道:“我是略猜到了一些,只是我想过师尊您的性格,总觉得……您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江见寒蹙眉盯着他。
“我总以为是我想多了。”秦正野小声说,“遇上与您相关的事情时,我好像总在自作多情,哪怕您多看我一眼,我都忍不住要想,您是不是……稍微有一点喜欢我。”
江见寒从未发觉,自己的心智……竟然能如此软弱。
秦正野不过只说了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却已令他心跳急促,不知所措,这可是他往日绝不会有的“症状”,他自己都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只好随意应上一声,紧张移开目光。
“我一直不敢多想,可现在看来,我好像也没有多想。”秦正野再忍不住面上笑意,大声说道,“我知道的,师尊您就是喜欢我。”
江见寒:“……”
可恶,这小子怎么连胡言乱语,都能令他心动。
“现在我知道我不是在多想了。”秦正野说道,“师尊您就是喜欢我,方才您朝我招手,就是想要我抱一抱您。”
江见寒:“……”
江见寒接连被秦正野的话语戳得心颤,他用力清了清嗓子,竭力掩饰自己此刻的不安,脑中想了半晌,也只能憋出一句:“修行之事,最忌分心。”
秦正野一怔:“怎么又说修行?”
“不说修行,还能说什么?”江见寒沉下脸色,“你怎么只想着这种东西?”
秦正野:“……”
秦正野叹了口气。
他知道江见寒总是如此,事事都能绕回到修炼上来,以往这般便也算了,怎么在他二人终于互诉心意后,他师尊脑子里想着的,竟然还是修炼。
可他还能怎么办?
江见寒是他师尊,江见寒喜欢在剑术上指导他,那他就该多听听江见寒的话,总之闷头认错就好,这种习惯可不是朝夕便能更改的,他得多花些时间,慢慢将江见寒的想法改过来。
反正这么多年他都已耗过来了,再废些时日去捂化他师尊这块石头,对他来说,当然也不怎么紧要。
要紧的,该是他的态度。
他知道江见寒吃软不吃硬,遇到这种事时,他至少得先摆出认错的模样来。
秦正野垂下脑袋,摆出一副丧气模样,小声说:“是,我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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