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时候需要演技也就罢了,床上的演技她是真不行,不打算现在就羊入虎口,躺到草原上去。
她只当什么都没发现,笑眯眯由着春来伺候。
洗漱完,这丫头还给她抹了点带着清浅玉兰香的香膏,细细涂开,让她皮肤都顺滑了不少。
这会子倒不说宫人不许用了?呵……看样子御前有一个算一个,还真事把她当傻子。
那就再好不过了,她还可以更傻一点。
穿着新送来的湖绿旗装,方荷‘一无所知’地回到御前。
梁九功和李德全都在外头候着,屋里只有康熙一人,要做什么昭然若揭。
方荷进门就一脸愧疚替春来请罪。
“赶路这些时日奴婢一直都没好好沐浴,一时贪心,叫人摘了行宫的蔷薇花沐浴,请万岁爷责罚。”
她赧然抬起头,笑得乖巧,“春来力气大,灰儿都给奴婢搓下来好几层呢,奴婢实在是怕熏着万岁爷。”
康熙:“……”过程倒也不必说得如此仔细。
他伸出手,好笑道:“过来,叫朕闻闻还臭不臭。”
方荷迟疑了下,起身慢步上前,抬起素白小手递到康熙手里,很直白地问——
“万岁爷是要临幸奴婢吗?”
康熙自然地拉着方荷在软榻上坐了,笑问:“你不是还没学会那些册子里的本事?”
“朕今儿个有空,亲自教你一教。”
方荷:“……”好的,这不要脸的确实是打算考验她的演技了。
她眸中露出几分惊慌,接着又极力压了下去,主动坐过去,抬起胳膊揽住他脖颈。
“那万岁爷可否允准奴婢先跟您说说李嬷嬷都教了什么,好方便万岁爷教导,您可不许嫌奴婢笨。”
康熙眸光瞬间幽深许多,再开口,声音便不自觉带了几分低沉。
“那你说说看,你都学了什么?”
方荷咧开小嘴,龇出两排小白牙,“李嬷嬷教导的,奴婢都学会了!”
康熙颇为怀疑,梁九功先前那愁眉苦脸的样儿,可没方荷这么不谦虚。
但他还没来得及深问,就感觉出方荷的淘气,放肆地抓住龙袍,叫康熙忍不住抽了口凉气。
“你——”
这混账到底学了些什么?
方荷特别‘紧张’地注视着康熙,面上一点羞涩都无,比上香还严肃。
“嬷嬷说,男子与女子不同,喜挞伐,越喜欢,挞伐越凶,万岁爷是天子,更与寻常人不同,叫奴婢记得感恩……”
她当时就想骂,光感康熙的恩就够?
那不得感谢他十八辈儿的祖宗?
这会子她攥着小手,眨着黑白分明的小鹿眼,水汪汪传达着好奇和忐忑。
“奴婢……不,不怕疼,只是担忧,您若身怀利器,会不会伤着自己啊?”
康熙又是好笑又有些燥意,那怎么着,他还能放宫里?
他飞快握住方荷造作的小手,下颚鼓了鼓,才勉强算是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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