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打趣的话。
梁九功说,值夜时旁的宫女都知道脸红,只有方荷跟没事儿人一样。
她自入宫起,就叫徐嬷嬷严加管教,不会教她这些。
而方荷基本上窝在御茶房不挪窝,跟宫人们之间的关系也淡,也不会有人告诉她这些。
所以……康熙颇有些见了鬼的无奈感,所以这丫头二十三了,一门心思想着生崽,却不通人事?!
跪在地上的方荷心肠也打鼓呢,担心太假。
她当然懂,懂得不能再懂了。
但她也曾有新手时期,馋男朋友身子,却苦恼于两人都没有经验,怕疼,又怕拒绝多了会伤男朋友的心。
学长的心可是很贵的,装着好多优质兼职机会呢!
感谢当时跟她一起打工的耿舒宁,那家伙看着她,格外不可思议。
“你长了这么张脸,还好意思发愁?我们这种浓颜系的都还没发愁呢。”
耿舒宁教她:“就你这清纯模样,你只要放空了脑子装傻,旁人肯定都信你是傻子。”
“那不就好操作了吗?你就傻乎乎地表示拉小手亲亲嘴开始跟对方学,对自己一手往喜欢的女子身上涂抹颜色这事儿,是个男人都得英断瘠薄,化身永动机。”
“你要是不想,再傻一点对你而言又不难,只要你装出怯生生的害怕模样,想到有机会能成为你的领路人,对方就是自宫也舍不得对你来硬的啊!”
方荷发誓,当时若不是想从耿舒宁那里得到解决办法,高低得捶她顿狠的。
但不得不说,耿舒宁教她的繁多花样儿在这种事情上,起了非常大的作用,她的那啥生活质量一直很高。
甚至换了更成熟的男朋友后,还叫她懂了更多花样……
方荷回过神来,捂着嘴小声哭起来,她不想继续被狗咬,就只能做一个好怕怕的傻子。
但康熙并不是个会轻信别人的。
他将方荷拉起来,揽她坐在软榻上,意味深长且一本正经地捏捏她的脸颊。
“你不是惦记着夫妻之间的逍遥快活?朕亲你,就是让你明白,朕也能叫你快活。”
方荷:“……”求求了,您可穿条裤子吧!
可她面上半分不见变化,依然像心直口快又委屈的傻子。
“可您这不是亲,是咬……”后头的话,被腰间突然用力的臂膀给打断了。
她蓦地换了惊慌神色,“不对,我好像听额娘说过,只有夫妻……两口子才能亲亲,然后很快就会有崽了。”
康熙:“……”他还什么都没干呢!
这中间,大概省略了筒子河那么长的距离。
她呆呆地低头,抚上自己的肚子,喃喃道:“可奴婢是宫女,要是有了崽,岂不是只能给娘娘们养育……”
康熙心底倏然一沉,愈发怀疑方荷是真不懂还是在装模作样。
这是在跟他讨要位分?
只不待康熙继续试探,方荷汪地哭出声来,哭得特别惨。
因为被康熙揽着动不了,只能掐大腿,怎么比掐腚还疼!
“奴婢都说了,不想伺候,不想伺候呜……就是不想自己的孩子成了旁人的,要是那样,奴婢还不如死了算了呜呜……”
“万岁爷您后宫那么多娘娘,您亲奴婢作甚,说好叫奴婢给您办差的哇……”
她哭得愈发真情实意,这人都动嘴了,离吃了她还远吗?
那就更不可能放她出宫了。
还没等她努力完,她想走的那条路就彻底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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