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沛文把地上的电子蜡烛拿起来,很快发现墙根下靠着一溜牌匾:“这儿地上很多东西,快来看看。”
陈嘉泽挂在时渝身上过去,念出其中几条木牌上的字:“三阳日照平安宅……户纳八方富贵财……”
这机关太基础,候湛言一琢磨就知道了:“我懂了,我刚才在门旁边看见了能挂这些牌匾的钉子,挂上正确的对联应该就能开门了。”
“那就试试我刚才念的那两条呗,挺顺口的。”陈嘉泽提议。
“行。”黄沛文把那两条木牌拎起来,一右一左挂好,便竖起耳朵来听动静。
大门毫无反应。
“不对吧,对联得从右往左读。”游扬难得发挥一点知识储备,把木牌反过来挂上。
仍然没反应。
“‘三阳日照’跟‘户纳八方’对不上,不是这两条。”
时渝把自己身上的陈嘉泽扒下去,一边示意她把木牌拿回来。
“那咋办,户纳千样壳家欢,三门喜纳八方客,门迎百福人财旺,三阳日照平安宅,户纳八方富贵财,财进家门万事兴,”黄沛文一口气把六条木牌上的字都读了一遍,“这说的都一样,哪句在前面都搞不清,得凑到什么时候。”
“大哥,第一句念‘户纳千祥阖家欢’,能别这么文盲吗?”游扬纠正。
“大学生,你高考过,你救一下啊。”陈嘉泽失去一座靠山,转头又缠上了候湛言。
“我?”游扬这辈子最学不起来的就是语文,每次作文都写跑题,高考就九十分,转头甩锅,“大学生不会啊,高中生救一下吧。”
队里天天玩他们几个人的学历梗,时渝已经麻木了,走到那些木牌面前蹲下:“对联应该都是讲平仄的,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首联最后一个字一般都是仄声,尾联最后一个字是平声。”
他一边说,一边把“三门喜纳八方客”“门迎百福人财旺”这两句仄声放左边,剩下的全都归到右边去,很快就把答案凑出来了:“应该是‘门迎百福人财旺,户纳千祥阖家欢’吧,其他的对仗都对不上。”
“我去……为什么你还能记得这些啊?你不是一百年前读的高中了吗?”游扬一上大学,文化水平就直线下降,高中学的这些天文地理早就不知道丢哪了。
“哪有一百年前。”时渝莫名其妙被她安上了一百岁,又好笑又无奈。
“挂上试试。感觉这次稳了。”候湛言接过木牌,按从右到左的顺序挂好。
这些机关大多是工作人员看着摄像头手动操作的,几秒过去,就听见“咔嚓”一声,随后是模拟木门开启的长长的“吱呀”声,红色大门缓缓打开。
“妈呀,这就是你们大陆高中生的含金量吗。”黄沛文摇头感叹。
大门后是一座院子,四周都是低矮的厢房,门前挂着残破的红纸灯笼,灯光黯淡,院子一角有一颗大树,上面挂着飘飘摇摇的破布条,树下有一口井。
很典型的中式恐怖场景。
“啊……不是,这真有点吓人吧……”陈嘉泽抱着候湛言,还非要让时渝跟游扬给他断后,窝窝囊囊地挪了进来。
等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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