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品牌合作方跟钱的事。”
游扬虽然好吃,但更贪财,一想到多喝点咖啡能让银行卡余额多个零,一口答应:“知道了知道了,我晚上本来就打算跑步的。”
……
到基地的时候,队里那几个都在,黄沛文因为技术太差被罚下乒乓球桌,只有候湛言跟陈嘉泽在激烈对打。一看到她,黄沛文就激动地飞扑过来:“扬姐,我想死你了!”
“边儿去,”游扬一掌把他挥开,环顾了一眼周围,“老四呢?”
“男明星应酬去了,好像跟哪个品牌方吃饭吧。”候湛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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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吃饭,人家那叫商务晚宴,懂不懂啊?”黄沛文接腔。
那头陈嘉泽接漏了一个球,不满地嚷嚷:“真不够意思啊你,一来就只问老四,我们就不是人吗?”
“你们都在这儿了,没缺胳膊没断腿,我还问什么。”游扬说着,把手里的行李箱往地上一倒,打开箱子,里面满满当当全是吃的,跟进货的二道贩子似的,“来来来,酸奶杏干酿皮子,宽粉烤馍牛肉干,全是我精挑细选的,想吃什么自己拿。”
她上一趟是直接从学校来上海的,本来也没想过能在这儿呆这么久,这次终于回家一趟,想着得把半年的量都补了,索性一件衣服也没带,净装吃的。
“酿皮子酿皮子,可以现在就吃吗?”黄沛文乐颠颠地过去翻腾。
“这就得今晚上吃,真空打包的,放两天坏了。料汁一倒一拌就行。”游扬介绍。
候湛言也从一旁凑过来,他不那么爱吃零食,看看箱子,再看看游扬,忍不住道:“不是扬姐,你回家是不是吃多了啊,我们明天不还拍杂志吗?”
“滚,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游扬一秒翻脸,又碍于候湛言精瘦,没法人身攻击他,站起身道,“拿完了帮我把箱子合上,我跑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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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三五天吃进去的体重毕竟是虚的,游扬前一晚跑了十公里,第二天早上晨跑又来了十公里,前后灌了三杯冰美式,今天一早起来就狂跑厕所。到杂志社的摄影棚时,往那边的称上一站,已经掉回到一百三十六斤。
加上她常年有氧,体脂不高,身板又正,过年串亲戚见到她的个个喊瘦脱相了,拍个小杂志绰绰有余。
等战队四个人排排在化妆室坐好,时渝还没来,昨晚更是彻夜未归。游扬在发型师把她那头颜色乱七八糟的头发喷黑的过程中,忍不住转头跟人蛐蛐:“不是,老四这行踪有点诡异了吧,商务晚宴不会要他陪睡吧?”
“噗——咳咳咳……”候湛言正喝咖啡呢,被她这糙得不能再糙的话呛死,“扬姐,能别吗,我们好歹也是正经职业选手,哪有干这个的。”
“那娱乐圈水深着呢,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品牌方老头看上他,逼他就范。”游扬还在大胆猜测。
“什么老头?”身后突然插进来一个声音。
游扬本能地想要回头,但面前的化妆师紧紧掰着她的脸,动弹不得,只能从镜子里眯着眼睛瞥身后的时渝。
他上午有别的广告物料要拍,刚从郊区的摄影棚赶过来。虽然衣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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