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说不完的形容词,每每提起来,连牛岛若利都会恍惚——原来小鸟游杏里有这样的一面。
她是一盏万花筒。
看表面会被欺骗,当你凝视她的灵魂,就会看到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
牛岛若利看得过于认真,不小心陷了进去。
他曾经对小鸟游杏里说:“你的眼睛……像体育馆天花板的灯。”
这并不是没来由的比喻。
对于牛岛若利来说,小鸟游杏里那双总是闪着光的眼睛就仿佛东京体育馆天花板的灯。
那是被他注视着的高度,是他正在追逐着的目的地,是他大放光彩的见证者。
大概是从那一天起,牛岛若利就心动了。
排球场上的灯总是会亮会灭,而小鸟游杏里不能够若即若离。
最好像此时此刻一样——她在他的后背上。
牛岛若利:“喜欢排球和喜欢你是不一样的。”
“在排球场上,我绝不会分心,不会失去理智,不会忘记规则。”
“但面对你的时候,我总是很容易让奇怪的感情占了上风。”
排球限制在球场范围里,有着明明白白的规则,他只需要尽王牌的职责。
而面对小鸟游杏里,他不想也不能省力。
一传是他的,二传是他的,扣杀自然而然必须是他的。
别的人哪怕是捡球都不行。
所以——看见太田出现在她身边,抢先一步说出拿分的话,牛岛若利会生气。
九月的风把真心话吹得很暖。
小鸟游杏里感觉到黏腻的汗渍,从她的腿弯和牛岛若利的胳膊中溢出。
又是红色蔓延在他的耳后。
这次小鸟游杏里没看错,那不是红云,是牛岛若利无法言明的涩与羞。
他一句,一句,一句的。
像是在告白一样。
小鸟游杏里认真听着,差点忘记了呼吸。
她深吸一口气,“若利……”
“这是怎么了?”
气氛戛然而止。
迎面而来的是提着医药箱的校医,身边还有个神色紧张的同学。
校医:“哪里受伤了?”
牛岛若利:“脚扭伤了,骨头没大碍。”
“那好,你们先在医务室等等,我得先去一趟校舍。”
没有说具体的事情,但看她们的样子,也知道比崴脚严重多了。
“嗯。”
牛岛若利点头,还是先把小鸟游杏里背到了医务室。
白鸟泽的医务室很大,空闲的床铺并列排着。
空气中是消毒水的气味,小鸟游杏里皱了皱鼻子。
“……”
常年接待体育部门的地方少不了对应的药,牛岛若利环视一圈,准确地看到一瓶塞隆巴斯镇痛剂。
小鸟游杏里侧坐在病床上,右脚翘在半空中。
看他先转身去洗手,她眨眨眼,趁机脱鞋。
“啪嗒”
制服鞋落地的动静把牛岛若利的视线吸引过来。
他擦干手上的水,拿着喷雾走过来。
小鸟游杏里眨眼的频率不由加快,她抓着袜子的两侧,迅速褪下来。
顶着他的视线,她难得窘迫地把袜子塞到裙摆侧边下。
常年躲藏太阳的脚晃在空气中,脚背上是青紫的筋脉,像是水果上的脉络一样。
牛岛若利伸手,捏住她的小腿。
冰凉的喷雾猝不及防“呲”在了脚腕上。
小鸟游杏里:“?!”
这是接触不同温度之后条件反射的动作——她缩回了脚。
而牛岛若利伸手,握住了她的脚掌,“别动。”
最怕痒的脚心贴着他粗糙的茧,小鸟游杏里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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