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午送来的军报一手与楚岳峙相握着,偶尔还会分神看一眼楚岳峙。
时间在无声地流逝,司渊渟将军报看了许久,却始终都未能看完。
待王忠到暖阁门口通报的时候,司渊渟已经放下了手里的军报,正伸手去将楚岳峙揽入自己怀里。
掩嘴低咳两声,王忠虽觉着主子们相亲相爱的画面总是十分美好,但他也不敢多看,偷偷地多瞄了两眼后便低着头说道:“陛下,司大人,皇甫大人和皇甫小姐已经在养心殿外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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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文中引用:
“夫有官必有课,有课必有赏罚。有官而无课,是无官也;有课而无赏罚,是无课也。”————《嘉祐集》宋代苏洵
第116章 戍守边疆
楚岳峙睁开眼,首先看到司渊渟半倾向他的身体,随后眼角余光扫向那份摊开在矮几上的军报,抬手搂住司渊渟的颈脖,对门口的王忠交待道:“一刻钟后带他们进殿。”
“奴婢遵命。”王忠得了圣意,躬身又退了出去。
将人搂进怀里,司渊渟低头亲吻楚岳峙的额角,道:“昨夜把你累着了?”
“你近来,要得太频繁了。”楚岳峙搂在司渊渟颈脖上的手臂,袖子向下滑落少许,露出小臂上的少许淤青来,那还是前天被司渊渟按在榻上时弄的,“你到底哪来的精力如此夜夜笙歌。”
自他搬回撷芳殿后,就没几日安生,司渊渟第一晚就弄得他第二天都没能早朝,接着又连续折腾了他七晚,后来他怕了说以后再也不搬去坤宁宫住,司渊渟便嘴上说着放过他了,可实际上依旧花样频出弄得他每夜最后都是在司渊渟怀里失态,好几回都是靠着后头攀上巅峰后受不了地在司渊渟怀里哭。
司渊渟因去势的关系,身体反应长久以来都是时好时坏,但不管自己能不能正常起反应,最后都一定会让他能得到释放,只是这过程往往都十分恶劣欺人,而且他时常都是过于刺激昏了头后就会被司渊渟哄着说一些十分羞耻的话,事后再想起来羞得他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了。前几天他甚至被弄得看到蜡烛都有点发憷,只想将司渊渟的小柜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器具都全部扔掉才好,否则再这么下去,他都要觉得自己是个没有底线不知廉耻的人了。
“夫君熬了二十多年才把夫人娶到手,自然要日日疼爱才能对得起失去的时光。”司渊渟从前以为自己不会再有欲望,他也的确对任何人事都心如死水,如今卸下了重担让仇恨慢慢淡去,他对楚岳峙的感情和需索便越发炽烈,这一生他都只会被楚岳峙一人牵动身心。
抱着楚岳峙在他唇上吮吻一记,司渊渟目光落在楚岳峙颈间护领若隐若现的齿印上,这些对旁人来说都是承受不起的,楚岳峙却会纵容他,这让他感到心满意足。
楚岳峙是近来对政务越发上手才让司渊渟如此放肆,他登基这大半年来,还是这次他从坤宁宫搬回撷芳殿后,两人才开始这般过分的日日欢好,之前几个月,其实他们根本没时间也没精力,真算下来平均一个月也就那么两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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