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缠绕高山的游龙是那样霸道,用龙身一遍又一遍熟悉山体每一处,龙吟入耳高山震动不歇。
低声呜咽着,楚岳峙下腹一阵绷紧又放松,他感受着两人释放后相拥的温暖,又过了好一会儿后才说道:“都是暖的。”
司渊渟正在亲吻他肩头自己咬出来的齿印,听到他的话,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给我的,都是暖的。”楚岳峙又说了一遍,那双洇红的桃花眼仍带着媚色,“你最近,好像比之前容易起反应了。”
司渊渟正替他清理着下身,动作小心轻柔,见他面上未有不适,道:“总不成老是把你弄伤,你不是也不喜欢我用器具。”
把头靠到司渊渟肩窝,楚岳峙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慵懒,道:“器具没有温度,怎比得上你抱我。”
“泡会再起来吧。”司渊渟抱着他在浴池里坐下,两人身体都浸泡入温泉水中。
楚岳峙被司渊渟牢牢圈搂住,每次欢爱过后他都犯懒,整个人娇软得不像话,靠在司渊渟怀里说道:“这泉水里都是我们的东西,不嫌脏吗?”
司渊渟还在爱抚着楚岳峙腰侧的伤疤,这是他近来除了楚岳峙的锁骨之外最为怜爱的地方。听到楚岳峙的问话,司渊渟道:“你没见这浴池里的水一直往外淌,我们那点东西,一会就都冲出去了。”
楚岳峙感觉到司渊渟把手移到他后腰揉捏替他放松着那处的肌肉,舒适得发出一声叹谓,转头与司渊渟又亲吻许久后才说道:“你今日被召进宫,楚岳磊又朝你发火了。”
“你与竹溪人前如此恩爱,他始料不及,心里窝火便只能拿宫人发泄。近来朝堂上你也半步不退让,手上虽然看似没有实权,实则暗地里不少大臣都已经开始倾向于你,这些他自然也能察觉,去势之后他一直都对我有疑心,只是朝堂上几位大臣屡屡反对我他看在眼里,若按正常来想,没人会故意提拔事事与自己过不去的人,加上我对你明面上也是从来都不让步,他想不通这点,今日召我进宫不过是训斥几句我无能罢了。”司渊渟说道,他近来时常都会被召进宫里,楚岳磊去势后身体一直不好,却不知那是吕太医之前调制的安神药有两味会让人轻度上瘾的草药,而楚岳磊重新指名的御医虽看过吕太医的药方,可那药方也是假的自然看不出问题来,楚岳磊被骤然断药精神状态更是每况越下。
“此前礼部、工部和户部的大清洗,你提任上来的几名大臣都是司老尚书当年的门生,我本还担心会不会做得太明显让楚岳磊生疑,如今看来果然还是你想得周到,这几位大臣都与司老尚书品性相近,也因此才会多年来都不得志,如今让你提上来了,正是给朝堂换一个新气象的好时机。”楚岳峙也是最近才想明白,此前司渊渟把整个朝堂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让那些各怀鬼胎的大臣都渐渐放松了警惕,以为如今便是佞臣当道,却不想司渊渟早有安排,一个连环计,一口气便整治了六部中三大部,且明面上皆是不得已而为之,再加上他的配合拉出人口拐卖的大案再参户部一笔,过去几个月朝中有了动荡,不少大臣都被这雷霆之治吓得不敢妄动更不敢再浑水摸鱼,这种情况之下司渊渟再从百官中挑出那些清廉正直已有不少年历却多年不得志的官员来,尤其是几个司老尚书的门生,很快便明了司渊渟多年来种种行事安排背后的深意,知道自己此番有话直说不会再受到打压,比之前还要更直言不讳。
“朝堂混沌多年,早该变了。从前我人单势弱,后来上位也要平衡各方势力,如今有了你与我相互配合,自然是无往不利。”司渊渟过去这些年一直都在极缓地渗透自己的势力,也深黯人至察则无徒的道理,所以收放并行,他并非不知有些人非良臣,可是他需要这些人在朝堂上牵制那些更加猖狂的人,且楚岳磊登基后,他们扳倒翰林学士,已经有过一番清洗,他清楚朝堂需要缓缓而治,不能一刀杀尽,所以之后暂时没有继续去动其他人,而是给了朝堂恢复的时间。
“这次科举,有吴永廉等人的监考,希望也能选出一批真正有用的国之栋梁,过去这些年,实在是寒了太多有志之士的心,我只担心应试之人还是迂腐之辈。”司渊渟也不是没有担忧之事,这数年间,不少读书人为了应试能求得个当官光耀门楣的好出路,写出的文章都是千篇一律的八股文,思想早已僵化,他只怕这次科举,不是吴永廉等文官不想选,而是根本就选不出有用之才。
“无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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