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有许多年未见过这样的司渊渟了,本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幼时那个温润少年,却不想楚岳峙终于还是把他带了回来。
抬头看到司竹溪兀自站在屏风旁,司渊渟放下药碗,道:“来了,过来坐下吧。”
楚岳峙还在司渊渟怀里靠着,见到司竹溪约莫是有点不好意思,推了司渊渟一下示意让他自己坐着就好,结果却被司渊渟牢牢按在怀里,道:“身上都是伤,好好靠着别乱动。”
抿一下唇,楚岳峙没什么气势地回他:“竹溪都来了,我这样被你抱着,成何体统?”
楚岳峙脖子上和双手腕间都露出了包扎的白布,这么多年司竹溪自然也听说过司渊渟在那方面的传闻,只是也不太合适去向司渊渟求证,眼下看到楚岳峙的样子和靠在司渊渟怀里不太自然的姿势,不觉微微诧异,问道:“表哥,你怎么会把安亲王弄成这样?”
司渊渟低咳一声,替楚岳峙整理了一下腿上的被褥,正要回答,就听到楚岳峙抢先开了口:“不干司九事,是本王,不,是我自己,自己弄的……”
楚岳峙也知道这话没什么说服力,也没说清楚声音就低了下去,神色尴尬地别开脸,又硬挤出几个字,道:“总之,不是司九把我弄成这样的。”
“安亲王,竹溪在教坊司多年,你便是想诓竹溪也该找个好点的说法。除了表哥,竹溪想不出你还会允许谁将你弄得这般下不来榻。”司竹溪走过去,在床榻边的椅子上落座,对司渊渟说道:“表哥,你小时候最是疼惜安亲王,现在怎么舍得这般欺负人?”
“你也知道,我偶有暴虐之举,昨夜我情绪失控,故而伤了楚七。”右手碰了碰楚岳峙颈上的白布,司渊渟对上司竹溪询问的眼神,道:“之所以会失控,是因为楚岳磊要下旨赐婚,将你指给楚七做安亲王妃。”
司竹溪一怔,随即面露怒色,道:“荒唐,那昏君这是要羞辱安亲王还是羞辱你我?!”
“自然是羞辱楚七的同时试探我。”司渊渟说道,今日他把公务都放下了,一直在寝室里陪着楚岳峙,连楚岳峙想起来看点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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