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峙因终于感受到真实的肌肤相亲而停止了发抖,可眼泪却还在不停滚落。
抱着楚岳峙反身将他压在浴池边沿上,司渊渟俯首亲吻他的眼帘,“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听话,不怕了,我在这里,你不会冷。”
柔软的唇像亲吻恋人一般怜爱地落在楚岳峙的喉结上,他向后仰首,将自己的弱点彻底暴露,司渊渟一手揉着他耳后的肌肤一手揽住他窄瘦的腰,一个又一个的吻顺着脆弱的颈脖往下,唇舌缱绻地舔吮过锁骨的长疤,楚岳峙用双手抱住司渊渟,十指插进司渊渟发间,自己的一头墨发则被涌出浴池的热泉冲开,如同绸缎般在浴池边铺散开去。
从未被司渊渟如此疼爱过,席卷而来的欲望令楚岳峙紧紧缠抱住司渊渟,呜咽着呢喃不要丢下他一个人。
“没事,不怕,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双手移到那片覆着过往战绩勋章的后背上轻轻拍打,司渊渟不断哄着因恐慌而奋力想与他亲近的楚岳峙,他知道现在楚岳峙大概并不清楚他是谁,但也正因如此,他才能这样不作任何掩饰地放任自己做回那个会耐心陪伴温柔地哄着楚七的司渊渟。
抱着楚岳峙从浴池里出来,步履平稳地离开浴房回到石室里,然后将人放到床榻上,司渊渟在他耳边低哄:“乖,不要害怕,我不会离开。”
那双落着泪的桃花眼是迷蒙的,楚岳峙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磨蹭许久才终于放松了身体。
仍旧覆在楚岳峙身上,司渊渟又吻了吻他的唇,接着一路往下……
司渊渟一手扶住楚岳峙的腰一手撑在床榻上,胃里开始翻搅,他却始终忍耐。
他的口侍功夫其实并不好,给楚岳磊侍寝的那一个多月时间里,他只是被动的张口承受,被楚岳磊揪着头发不管不顾地糟蹋。他不会服侍楚岳磊,因为光是克制住自己的恶心反胃,就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那一个多月他的嘴角反复开裂,到最后喉咙伤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口侍对他来说,是另一个烙印在他心上甚至是灵魂里的耻辱,可在这一刻,他心甘情愿为楚岳峙做这件事,因为,这是他唯一能靠自己的身体给楚岳峙欢愉与抚慰的办法。
本就意识迷离的楚岳峙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丝毫不知自己是被司渊渟以怎样的心情包容,也没有察觉到司渊渟在承受的时候,浑身绷紧,额角与手上都凸起青筋在竭力忍耐。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司渊渟闭上眼,紧握成拳的双手抵在床榻上,铁青着脸屏息接受了楚岳峙给出的全部。
司渊渟直起身,看着已彻底失了力气慢慢蜷起身体的楚岳峙,拉过被挤到一旁的被褥盖到他身上,又替他拭去了额间的薄汗与脸颊上残存的泪水。
还未来得及收拾其他,强烈的反胃便使刚刚咽下去的东西又再翻涌上来,司渊渟捂着嘴翻身摔下床榻,直接跪在地上开始搜肠刮肚地吐了起来。
本将昏睡过去的楚岳峙在听到那劇烈得压都压不住的呕吐声时,终于在沉浮间找回了迷失的神智。
眼眸重新聚焦,意识回復清明那一瞬最先看到的,是司渊渟跪在床榻边呕吐的景象。
那个仅在前夜在他面前褪去过外袍的宦官,此刻尽管下身仍穿着袭裤,上身的中衣已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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