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跟林芷霏和江晟对质下口供的。”
身体被司渊渟彻底掌握后,就连心理也仿佛对司渊渟产生了一定程度的臣服。
楚岳峙不怕凶神恶煞的草原豺狼,不怕敌军压境与血流成河遍地残尸断臂的残酷战场,哪怕热血喷洒了他满身满脸,要夺他性命的刀箭刺到眼前,楚岳峙也不会多眨一下眼,更不会露出一丝一毫的惧意。
然而,他在司渊渟面前总是要弱上几分,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他是否害怕司渊渟,只知道当司渊渟靠他太近时,他总是会感到呼吸困难浑身不适。
“不急,你亲自让人搭建好戏台子让戏开演,角儿才刚上场,让他们再演上一阵。”司渊渟拉起楚岳峙的手,圈握住那腕骨分明的手腕,楚岳峙的皮肤很薄,司渊渟用手指按住他内腕时甚至能将他内腕处青脉都看得清清楚楚,低头又再靠近楚岳峙一寸,司渊渟压低声音道:“夜还长着,不是么?”
楚岳峙别开脸,司渊渟鼻间呼出的气息都拂在他脸上,太过暧昧,他无处可逃亦不能逃,只能小小地躲避,“不要再那样,本王这些天,碰都没碰那些艺妓。”
大约是楚岳峙主动的解释取悦了司渊渟,他勾起唇角将人拦腰抱起,走到床榻放下,道:“咱家保证,这次会让你舒服。”
本以为自己至少会在正事结束后再迎来这一遭,根本没想到司渊渟竟会把正事晾一边,先对他做这些羞耻之事,楚岳峙拦都拦不了,徒劳抓住司渊渟的手,试图最后再挣扎一下:“一会,一会再……主子,能不能一会再,再宠幸我……”
不管之前经历了几次,每一次把这种话说出口,楚岳峙依旧会感到无比羞耻,他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脸上已经隐隐泛红。他到底是在宫墙内听着夫子讲学,熟知每一条宫规,将礼法与伦理道德都刻在骨子里成长起来的皇子,司渊渟对他做的事,次次都超出他的底线,打破他的承受度,他不愿意也不允许自己去习惯甚至是接受。
“你既然知道叫咱家主子,怎么就不知道遵守咱家定下的规矩?”司渊渟根本就不可能听楚岳峙的,一句话便让楚岳峙松了手。
石室内烛火闪烁,楚岳峙在司渊渟怀中,一点一点地失了仪态破了礼义廉耻,最后在司渊渟的掌握下看到了绚烂烟火。
当一切结束时,有那么一瞬间,楚岳峙以为自己被司渊渟弄坏了。
司渊渟取出巾帕,替楚岳峙擦拭清理,道:“咱家说了,会让你舒服,你能用后方得趣,也并不代表前头就不能用了,都是正常的反应,只不过是不一样的方式罢了。”
无法说清是哪里不对,但楚岳峙隐隐察觉司渊渟今夜并无折辱他的意思,反倒是真的在取悦他。
不知道该与司渊渟说什么,司渊渟也不需要他回答什么,用过的器具被随手丢在一旁,司渊渟褪去他还挂在身上的凌乱衣袍,抱起他到室内一面石墙前,脚下踢了踢一旁的机关,石墙打开,里面竟是一个小小的浴房,那浴池甚至是天然的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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