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昀哥儿两人都踩在脚下。
县试在即,他摒弃杂念,拿起书看了起来。
他沉浸在书海之中不闻窗外之事,直到一声大喊把他从这种状态惊醒。他没听清喊话的内容,只辨认出是溪哥儿他娘的声音。
李渊有些疑惑,他读书时一般不会有人来打扰他。
他放下书走了出去,见王金梅站在院中,脸上带笑地打了招呼:“姨母来了啊,怎么不坐?”
王金梅见他一脸淡然,不知是装的还是真没听清她们说话,便又重复了一遍:“李渊,村里有人说看见你昨天去山脚下找昀哥儿,可是真的?”
李渊面上的笑一僵,他有一瞬的慌乱,转而想到就算有人看到了也不会听到他具体说了什么,便强撑着镇定回答道:“是的。”
王金梅怒气冲冲继续发问:“那你去找他做什么?他一个独身哥儿,往日里和你也没有交集,你还等了他大半个时辰,你怎么解释?”
李渊心念急转,“我去找昀哥儿买药材。”
“买药材?那你买的药材呢?镇里没有医馆你要回村里来买药材?”
李渊慌过那一阵,也慢慢镇定下来。
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黯然道:“我近来身体不适,回来前一日去医馆看了大夫开了药,只是医馆恰好缺了一味药暂时还未补齐,我便想着去昀哥儿那儿碰碰运气。”
说着又叹了口气,“谁知昀哥儿那儿也没有,我便空着手回来了。”
王金梅见他如此作态,心里将信将疑,却也没有别的证据。
她想着溪哥儿和李渊的事都是两家默认却没有过过明路,始终有风险,便对王金菊说道:“溪哥儿也大了,咱们找个日子把两人的亲事定了吧。”
王金菊脸色一僵,她是知道儿子的打算的,并且十分认可,她也觉得溪哥儿一个村里哥儿哪配得上他儿子?
可他们还得靠溪哥儿一家接济,因此不敢拒绝,却也不想答应,定了亲就是过了明路了,到时候可就不好反悔了。
李渊赶紧接过话头,一本正经地拱手作揖,“姨母,我明年二月就要参加县试,不好为别的事情分心,等县试过后咱们再商讨可好?”
王金梅见他推脱,心里不快,却碍于他找的理由十分正当,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警告他:“我们一家是把你看做哥儿婿才接济你读书,你最好不要有别的心思。”
李渊躬身道:“姨母教训得是,外甥不敢。”
王金梅敲打完人便走了,李渊送走她后转身就变了脸色,沉着脸回了屋。
王金菊在李渊编瞎话哄王金梅时便猜到事情不像他说的那样,渊儿从镇上回家时并没拿什么药,也未曾听说他生病。
她跟进屋小声开口问道:“渊儿,你老实跟娘说,可是真看上那个狐媚子了?”
不等李渊回答她又接着说:“你可不能这么糊涂啊,那狐媚子哪配得上你!”
说到后面有些激动,音量也跟着抬高,李渊赶紧拦住她,“娘,你小点儿声!你还嫌我的麻烦不够多吗?”
李渊也不跟他娘说实话,只敷衍道:“我不会娶他做正房的,娘您放心。您帮我安抚一下溪哥儿和姨母,别让他们多心了。”
王金菊心下嘀咕,不娶做正房是什么意思?难道渊儿想纳妾……
她看李渊脸色实在不好,也没敢多问,应声出了屋。
李渊满心烦躁,没想到竟牵扯出这么多事来,只希望姨母信了他,毕竟若是没有姨母一家接济,他的日子会不太好过。
另一边王金梅回了家,溪哥儿赶紧迎上前,“娘,你问清楚了吗,表哥怎么说?”
王金梅瞥了他一眼,“他说是去找昀哥儿买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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