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彦做俯卧撑的速度有些快,水雾坐在他的背上摇摇欲坠,有点怕自己会掉下去,手指便在男生的背上乱抓,想要揪住些什么保持身体的平衡。柔软的指尖不经意划过了男子的后颈,只听身。下的男子传来了一声闷哼,沈南彦便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手臂发软,整个人趴在了地面上,后颈被女子碰到的地方通红了一大片。
雾雾,怎么乱摸呀。
纯情处**本经受不了一点刺激,被轻轻碰了一下后颈,便浑身都变软了,双腿夹紧。沈南彦一动不敢动,又脸红又羞愧,就怕让水雾发现他无耻的东西。
水雾则是轻叫了一声,连忙起身,还以为是自己把沈南彦压坏了。她蹲在沈南彦的面前,担忧地看着他,“你还好吗,是不是我太重了,要不要叫医生看看呀。”
沈南彦的脸颊贴在冰凉的地板上,闻言晕乎乎地摇了摇头,“没,没事,我趴一会儿就好了,我输了,我自愿喝酒。”
对,趴一会儿,贴着冰冷的地面,歇一会儿就恢复正常了。明明输了游戏,沈南彦却迷糊糊笑得像是占了便宜,“雾雾不重,雾雾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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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
水雾觉得有些难为情,想要将沈南彦扶起来的时候,包间的门却再次被推开。
今夜的不速之客一个接一个,只是这次站在门口的,是水雾原本的“正牌男友”,将女子一早赶出房间、让她认真考虑的韩祈。
男人神情沉稳而冷然,出场便是一副正宫的模样,他的视线淡淡落在水雾与沈南彦的身上,就仿佛是看着妻子在外面和小情人玩闹的丈夫。即便女子玩得再过分,丈夫也可以大度得不在意,因为她最终总是会被他接回家。
“雾雾,过来。”韩祈静静地看着水雾,低声说道。水雾离开后,韩祈枯坐在房间中想了一整天,甚至连位置都与水雾走时一模一样,几乎连手指都不曾动过,像是变成了海岸旁的一块礁石。
在夜深的时候,韩祈终于想清楚了,水雾还太年轻,这个年纪喜欢新鲜,爱玩乐,不愿意被束缚也很正常。作为丈夫,他应该包容妻子的小毛病,改变一个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完成的事情,他们结婚后还有很长的相处时间,他与水雾早晚都能够磨合成彼此满意的模样。
韩祈自己想开,决定原谅水雾对他的拒绝,于是亲自前来接在外面与其他男子“鬼混”的妻子。夫妻之间闹别扭,发脾气没关系,可决不能令一些不干不净的小三窥探到缝隙插足进来。妻子不主动来向他道歉,韩祈却不能够再拿乔,否则他等待到的可能便不是女子的回心转意,而是妻子被某些心怀鬼胎的贱。人勾引拐走。
水雾站起身,韩祈的到来令包间的众人都十分扫兴。学校中有人崇敬韩祈,将他视作男神和追逐的对象,便有人不喜欢他那副装酷的模样,觉得他又冷又无趣,和正常人有壁。
房间中安静了下来,众人看向站在门口的韩祈,无声得显露出了排斥的意味。
可韩祈似乎毫不在意,男子的眼眸里好像只能够装进水雾一个人。水雾没有动,女子甚至躲避地偏开视线,仿佛不愿意与韩祈对视,令韩祈的心中泛起了有些酸涩的不适疼意。
他终于主动走下了高高的神坛,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屈膝,高傲的脊梁弯折下来,愿意向她低头。韩祈的腿踏入了室内,走到了水雾的面前,抿着唇,浅浅叹息,“雾雾,是我错了,早晨不应该凶你。别生气了,和我回去吧。”
原本冷清淡漠的高岭之花神态卑微得向人认错,只怕任何人都会忍不住动容。水雾的手指蜷缩起来,明明想要说出来她已经和他分手了,她不会再和他走的话像是堵在了喉咙中。
沈南彦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如同护食的狗一般挡在了水雾的身前,张嘴就是脏话,“韩祈,你别太会装了,你和家暴之后又跪着求人原谅的渣男有什么区别?雾雾,你千万不要相信他,这种表面光风霁月的人最会装模作样了,实际上心都是黑的。宝宝千万别心软把自己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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