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的眼眸缓缓发热,他眨眨眼,努力想要认清那是什么。梅裔却已经眼尖的发现了原本该属于水雾的东西,残存的那一丝理智彻底被恨意吞噬。
“你怎么敢……”梅裔猩红的唇瓣低喃,他显然误解了什么,想到更加可恨无耻的行为——虽然许宴笙真正做出的事情也配得上这份误解。
这一次加入混战的又多了一个人,明知道他打不赢任何人、反而是送上去被打的白浔终究忍不住冲了过去。男子揪起许宴笙的衣领,浅褐色的瞳眸里充盈着水汽,“许宴笙,你对水雾小姐做什么了,你怎么能那么对她,你是禽兽吗,你还算是一个人吗!”
许宴笙仰着头,任由白浔质问他,没反驳,只是将他用力推开,将女子的内衣珍惜得重新捡起来。
反倒是白浔被他的动作刺激,向来温顺的男子被气得抬起手臂,用力对着许宴笙的脸打了一拳。
许宴笙虽然懒得与白浔计较,却不是真正好脾气的人。贱民而已,一副保护者的模样真是令人作呕,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难道真的觉得水雾会喜欢他这种人吗?那个没良心的贵族小姐会对他特殊,也只不过是他看起来最懦弱愚蠢,好套话罢了。
他抬起腿,将白浔踹了出去,梅裔却已经在另一侧举起了一把椅子,砸在许宴笙的身上,“水雾小姐的东西,是我的,给我,你这个恶心虚伪的贵族,你怎么敢碰她!”
许宴笙向旁边一滚,躲过了劈下来的椅子腿,他的心中也泛起了戾气,一个两个的……他们是都疯了吗。不过是被审讯官小姐当做罪犯看管了一段时间,就能够对同伴下杀手吗?
许宴笙这么想的时候,显然没有发觉他此时也双眸赤红,将女子小巧的贴身衣物攥得紧紧的,不肯放手。
梅裔扑上来要与他争抢,食堂中的三个人再也看不出半分文明人的影子。
激战陷入白热化时,许宴笙为了保住偷窃的内衣,甚至将那白色的布塞到唇里,用牙齿紧紧的咬住,在外人的视角看来,愈发像是一个涩。情狂了。
“嘭——”
“嘭——”
“嘭——”
三声枪。响,射。在食堂的桌子与案台上。
乌昱骊黑着脸站在门口,扫视了一圈,从许宴笙口中白色的不明布料,到梅裔和白浔身上脸上的伤,“你们是都想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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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无聊得在房间中等待着,小肚子发出了几声抗议。
她摸着自己的小腹,总感觉前几日被柏时泽养出来的一点软肉也饿没了。
她不想再继续在屋子里等许宴笙了,女子踩着拖鞋站起身,像是做贼的小老鼠一样悄咪咪走到门前,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锁。
水雾的眼眸一亮,居然开了!
她是不是可以躲过反叛军的监视去救柏时泽出来,然后带领第九军重新夺回星舰?
水雾在心中乱糟糟想着,门缝被一点点打开,她低着头,便想要往外面钻,额头却突兀地撞上了一堵墙。
水雾愣愣地仰起头,几乎有两米高的男子臭着脸,只穿了裤子和一件外套,大咧咧地敞着怀,露出蜜色的胸肌和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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