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会藏到死亡的秘密。
白浔感觉到很痛苦,十七岁的时候,他原本以为自己完成委托后能够得到一大比改善家庭生活的钱,可他将事情搞得一塌糊涂。十九岁那年,他被反叛军救出联邦第二监狱,他以为自己拥有了理想与信仰,能够改变这个糟糕的世界,可网络上随处可见的言论还是肮脏可怖得令他感觉到恶心、害怕。
现在,白浔以为……他认为他可以得到什么呢?他仍旧只会搞砸一切,他的母亲遗弃他,他的姑姑放弃他,现在,会待他温和的审讯官也对他失望,不再喜欢他。
为什么,永远只有他这样糟糕呢。
眼泪从透明的浅色眼眸中流下来,白浔哭得像是大雨天落水的小狗,他在水雾面前跪下来,小腿压在冰凉的地板上,女子刚刚开门时见到的安分守己的“小仓鼠”不见了,他痛苦得轻轻揪住水雾的裤腿,将脸颊贴在她的膝盖上,“不要抛弃我好不好,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让我重新进监狱也好,想要怎么对我用刑都可以,你不要离开,别走……”
他痛苦得仿佛水雾是他的什么救赎。
水雾有些无法理解。她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审讯官。
于是白浔的崩溃像是一场表演。水雾没办法真的冷心冷情,可他的表现让她感觉囚室中的空气都变得浑浊,喘不过气。
“松开。”水雾没有心软。
白浔仰着头,他没有任何处理这种情况的经验,可当其他人不愿意怜惜他时,他的眼泪就没有任何作用,甚至会让别人嫌弃脏。
他哭得打了个嗝,无声的哀求。
“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白浔已经让水雾感受到了足够的失望,她的同情和善良没有换来任何的回馈,而只有得寸进尺。她不能一直纵容。
白浔不敢再不听她的话。他像是被女朋友分手后,只知道跪在地上挽留的男人,他只知道道歉,却不知道改变。
于是女子唯一的反应就是离开。
他没有起身,维持着跪着的姿态,手臂将自己环抱起来。他感觉到冷,被子放在床上,可那几步的距离变成了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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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的心情灰扑扑的,她查看了一下系统的时间,没有白日与黑夜的星舰每一天都显得很漫长。
二十一天变得好久好久。
柏时泽不知道该怎样劝慰她,他也没有长一条会花言巧语的舌头。
她没有心情再去见下一个囚犯。
水雾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她连书都不想看了,趴在床褥中emo。
走进来为她送饭的柏时泽有些手足无措,他在迟疑了片刻后,半跪在女子的床边,“水雾小姐,您想试一试能够放松的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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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侧躺在床褥上,她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吊带从肩头滑落,露出了圆润白皙的肩膀,“什么放松的方式?”
柏时泽曾经听说贵族都很喜欢举办各种yin靡的宴会,他们会挑选身材好的模特,在露天的泳池中欢乐。
柏时泽的身体很干净,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对于某些贵族而言也还算受欢迎,他没有过经验,但很有力气。星舰还会继续航行十几天,旅途寂寞,这里又没有什么足够令贵族感兴趣的娱乐设施,柏时泽曾经也有想过贵族小姐会无聊地要求他提供消遣活动。
柏时泽不知道他有没有资格自荐枕席,男子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莫名喑哑,“我可以为您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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