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社畜的事业巅峰。
但如果社畜没接住西索即兴发挥的戏份,她就不会是威风八面的godmother(教母),而是无足轻重的stepmother(继母)。
狐假虎威x
人仗狗势√
“好极了,狗日的西索,你妈我都差点被你吓成傻x!”社畜心有余悸,抓起手边的枕头,往西索脸上扔。
“妈咪不是说过了嘛——”枕头正中西索的嬉皮笑脸,在落地之前被西索接住,“给妈咪面子,就是给我自己面子。”
床垫下陷,社畜警觉地抬头,“你想干嘛?”
“想要妈咪给我夸奖的亲亲——”西索点了点嘴唇。
“不要。”社畜嫌弃地抓起另一个枕头,按在西索脸上,“快去洗澡!气味难闻死了!”
“好——”西索走了几步,回过头,“妈咪要一起洗吗?”
“不要!”
第62章 结局C-《花束》(十七)
“尊者大人,时间差不多咯——”
有点熟悉的低哑声音,钻入社畜的耳朵。
“该醒了。”
社畜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借着窗帘缝隙透出的月光,看到室内多出了三个高高低低的身影。
三个都是她认识的人,飞坦、芬克斯和信长。
白天热热闹闹的教室,到了晚上没人的时候,容易让人感到阴森恐怖。
这三个人也是,完全卸下伪装之后,A级通缉犯们展现出了令人胆寒的,邪恶的兴奋。
“骗人的小游戏好玩吗?”飞坦最先接近她。
“已经确认过,这次是真的死透了。”芬克斯提起一样红色的东西。
“我建议你放弃多余的挣扎。”信长上前一步,补上了包围圈最后的缺口。
三人将床上的社畜团团围住,没有一丝可供她逃离的机会。
无计可施的社畜,绝望地看向芬克斯提着的东西,“西索。”
那是西索,却也不是西索,因为那只是一个头颅,脖子以下都是空的。
就算西索真的是蟑螂,被割下头的蟑螂顶多活一个星期,最终还是会死。
“喏,给你。”芬克斯笑容开朗,像在篮球场给队友传球般,把西索的脑袋抛给社畜。
社畜在惊恐之下,来不及思考,挥手挡开了那个滴着血的脑袋,西索的脑袋骨碌碌地滚到地板上。
因为这个举动,社畜的手背染上了西索的血。她低下头,发现被子同样染上了西索的血,星星点点的,溅射状的血迹。
“把我们耍着玩的代价,你准备好了吗?”飞坦抓住她正在颤抖的手腕。
“贪心的女人果然都很狡猾,差点被你骗过去了。”芬克斯掀开社畜的被子。
“你和西索站一边,那就是我们的敌人。”信长摩挲着腰间的刀柄,眼神冰冷。
“不……不要……”社畜怕死,更怕受折磨,“你们杀了我吧!”
*旅团特攻队的报复*
“团长。”
听到信长称呼来人,耷拉着脑袋的社畜浑身一颤。
三个人不是尽头,人数增加了,现在是四人。
“这就是西索的女人?”旅团团长库洛洛大衣袖口的白毛蹭到社畜鼓起的腹部。
当库洛洛出现,社畜的恐惧到了极限。
“……”社畜惊醒了。
T恤和遮住大腿的短裤都好好地穿在身上,一堵男人的胸膛挡在她面前,难怪她会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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