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懿闻言,身形瞬间一滞,眉心蹙了蹙,目光顺势下移。
他极轻地笑了笑。
少女此刻坐在狭窄的窗沿上,明黄色轻纱裙似流霞绚烂,裙摆不经意被蹭得撩起,布料在膝头堆叠出来几道细密的褶皱,裙摆之下,一截莹白的小腿若隐若现。
容今瑶背靠着窗,进退两难,无奈之下往前倾身,忍不住用绣履的鞋尖不轻不重地踢了楚懿一下。
她轻咳一声:“楚懿。”
楚懿顺势扣住她的脚-踝,指腹轻轻一压,挑了挑眉,笑着说:“这么敏感?”
昨晚在画舫,他几乎已经摸清了她的死穴。
容今瑶瞧见他意味不明的笑,顿时警铃大作。
颈处的齿痕在他的目光撩拨之下泛起痒意,她耳根发烫,抿了抿唇,羞恼地警告道:“青天白日的,小将军还是忍一忍罢。”
今日在将军府筹办了生辰宴,白羽营的将领们难得休整一天,不必去营里面操练,纷纷聚在一起谈笑喧哗。
前院的欢声笑语隐约传来,这般热闹之下,更衬得此处格外僻静,只能听见彼此呼吸交错,暧昧得令人心跳加快。
虽然静,但是也防不住有人会不经意前来。
楚懿声音懒散:“我在自己家,自己书房,怎么从你口中说出来,倒像是在偷情?”
“什么偷情啊……”容今瑶眸光微动,催促道,“快点让一让,我先下去,坐在这里不舒服。”
轻飘飘的尾音落在耳畔,楚懿神色晦暗不明:“……行吧。”
他慢悠悠地往后退了一步,抬手替她捋好凌乱的裙裾,似是不甘心,旋即双指掐了掐她的腮肉。
“今日比较特殊,”楚懿道,“这笔账先欠着,下一次,我定不会让开。”
容今瑶摸着脸颊,小声道:“知道了知道了。”
楚懿本就无意在此刻放纵,奈何情难自禁。
往昔也有人送过他生辰礼,甚至有心为他操办生辰宴,可那些礼节性的祝贺于他而言不过是虚礼,从未掀起过半分波澜,终是原封不动地奉还。
容今瑶所赠,无论何物,他皆会珍之重之。
然而当双鱼吊坠自她掌心中滑落,坠于他眼前,那句“我觉君非池中物,咫尺蛟龙翻云雨”从她唇间溢出时——
他心口猛然一震,跳动的频率已然脱离了他的掌控。
是以,身体的反应最为真实,他自认并非重-欲之人,却独独对她情难自持。
他心想,还是尽早回白羽营操练吧,免得自己色令智昏。
见楚懿唇线紧绷,一副不动声色的隐忍模样,容今瑶眸中闪过促狭,不知为何又忽然笑了,轻快道:“你还真是嘴硬!”
她勾起唇,趁着他出神的间隙,从窗沿下跳下来,落地时足尖轻点地面,几乎是毫无犹豫地往前一扑。
纤细的手臂圈住了楚懿的脖颈,容今瑶轻盈地跃入他怀中,双腿顺势一勾,稳稳缠住了他的腰。
动作一气呵成,根本来不及反应。
楚懿眼神一凝,反应极快地伸手托住了她,掌心的触感让他眸色更深,失笑道:“不是说忍一忍吗?”
容今瑶伏在他肩上,凑近几分,“我让你忍,可是没说自己也忍呀。”
楚懿幽幽道:“青天白日,我劝公主还是忍一忍吧。”
她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双腿一收,明目张胆的撒娇:“现在这样舒服多了。”
“容昭昭,你很会得寸进尺。”
“可我看你分明很开心啊,”容今瑶满脸理所当然,“你可要抱紧我。”
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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