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懿沉吟片刻,神色有些怪异,问道:“你做梦了吗?”
这一晚,楚懿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总之就是没合眼。
清浅的呼吸在安静中被无限放大,好似战鼓号角在耳畔边放肆狂啸。慢慢的,少女开始断断续续说一些奇怪的梦话。
这让楚懿不得不怀疑:“你梦见有人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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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闻言,容今瑶心里一惊,遂干咳起来:“没有啊……我是因为漠北人的刺杀,后怕而已。”
楚懿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尾音上挑,像是故意逗弄:“你刚才喊我名字了,该不会梦见是我杀了你吧?”
“怎么可能?”容今瑶下意识反驳。见楚
懿含笑望着自己,她又话锋一转:“喊你名字当然是因为在乎,我梦见我们即将要成婚了,可不得激动一下?”
“……”
楚懿静静地注视着她扯谎。
半晌后,他兀自笑了笑,不打算拆穿她的谎言:“算了,今日先放过你。你起了风寒,还是早些回京吧。”
原本喧闹、声势浩大的京郊山林,第二日只剩下容今瑶与楚懿二人。
昨晚白羽军副将慕昇在听到禁军传话后,马不停蹄地将山下封锁。陆玄枫回到幄帐处知晓了来龙去脉,又统领禁军依次查在场人的来历,果真抓住了一些未明身份之人。
尽管未查出谁才是幕后之人,但皇帝的安危为首位,斟酌之下还是选择连夜返京,只留下白羽军在附近暗地蹲守。
至于未曾出现的容今瑶与楚懿,慕昇急得团团转。反倒是年纪尚小的方云朗给他一顿开解,生怕有人破坏哥嫂二人的单独约会。
一人在土坑里望月,一人在树边晕睡的约会。
走到拴马的地方,容今瑶身子发虚、头也昏沉,弱态宛然扶风弱柳。她忽而忆起自己颠簸之后的呕吐,恐重蹈覆辙,便抬头同楚懿商量道:“你慢一点……”
话音还未落下,楚懿遽然捞起容今瑶的身子,把她置于鞍上。紧接着,在容今瑶想再次开口时,他已稳坐其后勒马前行。
容今瑶被圈在怀中,头微微往后一仰,便能靠紧他的胸膛。有所凭依,她顿时泄了力,觅到更舒适之处,就安然依偎着,不愿意挪动一分。
楚懿这是在报答她吗?
她想方设法找机会帮楚懿得到神刀龙鳞,一开始只是想让楚懿相信她的喜欢。而今她满怀真诚去夺旗,果然让楚懿的态度温和许多。虽然有时候还是隐隐显露试探,话里话外争锋不断,可这也算是一次误打误撞的进步了。
容今瑶看了眼狼狈的自己,又偷瞄了眼同样狼狈的楚懿。想了想,得寸进尺道:“楚懿,我们能不能在城内找家客店沐浴、换个衣服?我不能这副样子回宫。”
她不想回宫后被人盯来盯去、指指点点,再传入父皇与皇后耳里,定是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不行。”楚懿道:“你现在高热,需要回宫找太医抓药,时间长了,容易烧坏脑子。”
他哂笑:“这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容今瑶声线本就偏柔,外加生了病,此时更是语软声低:“药在哪里都能抓,这个状态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绑架了。”
面对撒娇,楚懿淡定得如同一个高龄老翁,他轻飘飘地道:“这么在乎形象?”
“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我若是拖着一身病一身脏回去,大哥肯定会找你算账……难不成,你是想把我带回家?这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楚懿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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