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味道是变异能力之一。”
“他们两个还真是分工得当。”有人说,“要不是那个虫族女战士不能参赛,我都要怀疑这是内定的冠军。”
他只是发发牢骚。狩猎场背后可是横跨数个星系的自由联盟,还没有谁有这样的能量可以“内定冠军”。
“零一三受伤了,他的恢复能力非常快,我们当晚就应该趁机杀进去,而不是拖到她将什么神降仪式传播给所有人,现在好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得轻松。”气氛越来越焦灼,边缘的一位义体改造战士十分愤怒,“你们不是不死之身,敢像他一样负这么重的伤么?大家都是一样的改造战士,甚至还有喝过基因进化药剂的基因战士,居然被一个研究出来的实验品、人造变异体,阻拦在教堂之外五十米,靠近就会被阻拦袭击下死手!什么狗屁的通缉令,他本质上不过就跟——”
改造人冷冷地指了指书记官,“跟他一样!”
这个镇上的所有人都经过生物实验,只是结果不一样。高度义体改造的人类站了起来,他腰腹之间的一块小显示屏光芒黯淡,他说:“我没有时间了。尤里乌斯,这个感染区表面上说没有时间限制,实际上逐步地让热武器消耗能源到瘫痪,成了一堆破铜烂铁。你要再继续窥伺时机,这里起码一半的人都会丧失战斗力,今晚,就今晚!”
众人的目光纷纷望了过去。
那是在场唯一的基因战士,出自于首都星。尤里乌斯跟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有一对尖尖的精灵耳。就是这个人的能力让零一三吃了大亏,给了其他人偷袭的可乘之机,因此失血到濒死的地步。
“她在逼迫我动手。”尤里乌斯轻轻整理了一下领结,很明白阿妮举办仪式的言外之意。所谓温柔宽容的圣母大人,在第一时间用这种方式施压,她的态度强硬且狂妄,没有缓冲,“我们有可能误判了她的能力。”
“她不过是懂得掩藏自己、编织谎言。”改造战士对宇宙人类的身体素质很了解,“我们这么多人,为什么还要怕?真的没有时间了,等零一三恢复过来就更加任人宰割……这两个人是变异体,不用担心能源耗尽!”
“还是说——”突然有人插话,“尤里乌斯,你这个唯一的基因战士,是要拖住我们打算稳居第二,很快就要给她鞍前马后、摇尾乞怜?”
尤里乌斯抬起眼,面对着众多躁动焦灼的视线。他知道自己不能不做这个决定,他的说辞盖不过汹涌而来的猜忌。他与众人视线相对地梭巡了一圈,最终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说:“今晚。好,就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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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妮太忙了,一直没有理会他。
零一三受得伤很重,恢复得比以往慢一些,需要休养。他并不畏惧疼痛,但那些皮肉新生交汇、重新长合的时候,却泛起剧烈的痒。他的身体响起血肉生长的声音,皮肤饥渴地亟需抚摸,沉迷贪图另一个人的气息。
他忍耐地把渴求摁下去,暗骂自己记吃不记打,一天到晚给阿妮当狗。零一三冷着脸看向窗外黑暗的夜色,控制自己别去看。可连同她走动时修女服摩挲地面的沙沙轻响,都足以让他视线偏移,思绪混乱。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圣洁的长袍下是什么。
他忍不住想触手潮湿的触感。
黏腻而甜蜜的汁液。
芬芳幽邃的香气。
他想起阿妮交予他的痛,撕裂血肉的、剖开腹腔的……碾碎尊严的。零一三抬手捏了捏干涩的喉咙,皮肤上好像有什么在灼烧,是她曾经写下的字迹么?还是他真的被改造成了“容器”,大脑被“需要她”这三个字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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