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得更凶。
几乎要喘不过气了……
内脏都被压迫着。
高潮好像变得无休无止,我实在吃不消,哭闹着要祝羽书拔出去点,却被掐着脚踝迎面压回床上,接受更过分的掠夺。
眼看抗争不成,反倒带来了负向效果,我只好改变战术,可怜兮兮地通过言语来示弱恳求:“里面都要被你操肿了,不要再做了好不好……你看,我又跑不掉,今晚也很听话……你就发发善心,饶了我……”
祝羽书扣住我的腰,把我往他胯下拽回去一小段距离,然后垂下眼,动作很慢地拨开我额前汗湿的那一撮碎发:“如果我不饶呢?如果我就是想要压着你做一整晚呢?”
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潜台词,气得恶向胆边生,张嘴便咬他一口:“你……你就是彻头彻尾的禽兽!”
“是吗?”这人由着我乱咬,宽大手掌托住我的臀瓣,然后逐渐收拢抓紧,修长有力的五指陷在肉里,加重力道揉了又揉,“纪青逸,我挺喜欢这个评价。”
第二百一十章
祝羽书好像爱极了我这幅系着脚链蜷在他怀里,委屈巴巴却又强忍着不跑的样子。
他一改往日的克制,压着我翻来覆去地索取,下手极狠,简直要把我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我喝了酒本来就迷糊,没一会儿就被欺负得几乎恍惚了,手脚软得厉害,予取予求,数不清自己从他嘴里听了多少遍的“再来一次”。
到最后,随着时间流逝,从醉意中渐渐清醒的我回过神,气得一口咬在这混蛋肩上,要他看一眼外头早就已经大亮的天色。
见我炸毛,祝羽书终于垂下眼收敛几分,还算配合地从我身体里往外退。
只是他往里进的时候又凶又快又重,退出去的时候却放慢了不知道多少倍,异常的磨人。
我抓紧他的胳膊,颤抖着摇头,喘息声断断续续,甜腻得连我自己听了都禁不住脸红:“唔……”
而对方的动作也跟着停顿,抽出时愈发磨蹭,就像一头在朝主人撒娇,努力延长玩闹时间的大狗:“要不就让我留在里面,纪青逸,我保证不乱动。”
什么大狗……
明明就是一头……咬人见血的大尾巴狼!
我红着耳朵瞪他,凶巴巴的:“不要,你肯定会不听话,所以你换个房间!”
祝羽书用眼神表达抗议。
如果这人身后有尾巴,估计现在已经烦躁得甩来甩去,拍得震天响了。
跟他对视片刻后,我决定勉强退让一小步。
我解开链子系在床头的那部分,然后恶狠狠地往祝羽书的手臂上缠:“都说了我今晚不跑……你不换房间也可以,给我下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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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对方没再反对。
帮我做完清理,他就很自觉打了地铺。
翌日下午,某个睡地板的混账玩意儿神清气爽,独享大床的我却蔫得不行,连换礼服、定妆造都得靠祝羽书帮忙,自己手抖得连内衬的扣子都系不上。
……真的非常气人。
他显然也意识到昨晚行径的过分之处,心虚地把费脑子费力气的事情全都揽了下来,让我好好休息,自己跟司仪一起,忙前忙后地调整订婚宴的各种细节。
筹备这种大事确实太耗精力。
我秉持着能偷懒就绝不主动干活的朴素原则,窝在化妆间里吹冷气补觉,扮演一枚存在感很低的乖巧挂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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