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崩溃,整个人跪趴在地上。
温云起沉默听完,道:“你真的没想过要伤人?”
“若你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陈夫人当真抬手发誓,“若有半句虚言,若真的想杀江秋雪,我就不得好死……呜呜呜……我已经不得好死了,原先我想过将她碎尸万段,可能是老天爷知道了……你能不能说服她原谅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行不行?如果我死了,宝珠她会倒大霉的……”
关于那位宝珠姑娘的婚事,戴满山倒是听说过。
上辈子他回来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城里的人连这场纵火案子都不怎么谈,且因为流传太久,什么说法都有。戴满山当时满心茫然,也不知道哪些流传言是真,哪些传言是假。
宝珠的婚事夹在这些传言之中,戴满山都没当真,在他看来,这多半是陈夫人娘家为了开脱自己而故意编造出来的流言。
江秋雪一个有夫之妇,也不再年轻貌美,哪有那个本事说服陈老爷糟蹋女儿?
“你要对着院子放火的事,事前有几个人知道?”
温云起看她哭哭啼啼,心下有点烦躁,“有没有可能事情提前暴露了?”
陈夫人听到这话,一脸的茫然,还伸手擦了几把泪,似乎不明白温云起的意思。
温云起沉声道:“我和江秋雪只有夫妻之名,且是互相利用,没有什么夫妻感情。我有发现,他们家提前就已经得知了院子会着火,并且有打算将我和我娘烧死在院子里。”
陈夫人惊得打了个嗝儿。
“不可能!此事我办得隐秘,不会有人提前知道。”
看来这人真的是糊涂了,温云起提醒:“火场之上,桐油的痕迹很明显,江家一个邻居就发现了不对劲,然后江秋雪才跑去报官。你的人会那么傻吗?”
要泼桐油,直接泼到木墙上,大火一烧,木头化为灰烬,还有个屁的证据。
而那些桐油的痕迹是在木墙前面的地上,那一圈印子,圈圈都赶得上一口做饭的锅了。
这样的情形下,除非瞎子才发现不了。
温云起比划了一下铜油痕迹的大小。
陈夫人面色微变:“你的意思是说,我的人被收买了?”
问出这话后,她的眼睛越来越亮。
如果真的是有人将计就计,那她最多就是被追究放火的罪名,伤人这事和她是无关的。
虽然放火本身就有很大的罪,但她没有想要杀人,肯定能从轻发落。
“那要问你自己。”温云起起身,“我等你的好消息。”
陈夫人不想放过一切助力,戴满山既然找到这里来说这些话,那就是想对付江秋雪。看这样子,应该是想利用她。
“戴满山,你那么恨江秋雪,倒是也帮一下我的忙啊!你是怎么怀疑她提前知道了消息的?证据呢?”
温云起扭头看她:“我是看他们的脸色变化猜的,这可算不得证据。还有,他们家想把我们母子留在那院子里烧死也只是我的猜测,而且事情没成,我跑来告诉你这些已经是仁至义尽,想让我出手帮你,我帮不了什么。”
陈夫人明白了,母子俩没出事,他就不愿意搅入这滩浑水之中。
“这样你还是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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